近日来,哔哩哔哩和微博相继发布公告。它们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呼吁用户规范使用汉字。其中,哔哩哔哩表示,广大用户要“自觉遵守汉字使用规范,抵制不良字体、错别字等不规范汉字”,微博称“对站内利用谐音字、异体字等“错别字”发布、传播不良信息的违法行为进行集中整治”。
是哔哩哔哩知名的长视频平台,也是独特的UGC视频网站,聚集了大量年轻用户,月活用户2.7亿。微博是国内最大的公众社交平台,日活用户约2.5亿,聚集了大量不同类型的用户。它们相继发声,说明这两个平台都出现了汉字使用不规范的现象,已经到了需要整改的程度。
我们的语言被“污染”了?
网上对哔哩哔哩微博的公告有多种解读,防止语言污染是其中之一。“语言污染”并不是一个新话题。自从互联网开始普及,网络用语流行以来,无数人表达了这种担忧。网络用语以现有语言为基础,但产生于网络环境。以互联网为载体,迅速传播开来,流行开来,甚至出圈。网络术语的广泛流行和流行背后的原因是一个相当复杂和庞大的分析课题。总的来说,可能有几个方面。
首先,网络用语是随机产生的,较少束缚。很多时候都是网络用户的情感表达,能够精准的捕捉到用户的情绪,从而快速传播,广受欢迎。
其次,构建了独特的网络用语表达体系,给网络用户带来了一定的新鲜感。还能隔离一部分圈外用户,提升用户的定位标签。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一种网络俚语。
这些大概是那些认为网络语言污染了标准语言的人的主要原因。一方面,网络语言占据了现有的语言表达空。比如“赞”取代了很多原本表达积极意义的传统词语,使得大家的表达趋同而单调,使语言失去了准确性和丰富性。另一方面,网络语言低俗,容易产生负面影响,比如助长语言暴力。
虽然哔哩哔哩发布的公告称主要目的是规范汉字,但并未明确指出“不规范汉字”的详细具体情况。“网络语言污染”这个由来已久、屡被讨论的问题,自然可以归为“不规范汉字”。
个人认为,互联网普及至今至少有十年了。在这期间,网络语言和标准语言反复碰撞。从目前的结果来看,网络语言还没有对标准语言造成断骨般的伤害。随着教育水平的逐步提高,大部分网民已经接受了相对完善的语文教育,能够适应两种不同的语言体系,并在不同的场景下灵活运用。简单来说,一个拼命发表情包,用哔哩哔哩微博流行网络词汇的人,也可能是一个在学校能用标准语言写论文,在工作中能写周报的人。
此外,与标准语言相比,网络语言具有新鲜感的弱点。很多网络流行语可能一两年甚至几个月后就失宠了,被下一个新的网络流行语取代。标准语言很少出现这种情况。说语言污染有点夸张,但真的没必要。
关于不规范汉字,我们应该给予更多的关注。
哔哩哔哩和微博的公告都提到了错别字,其中每个人都可能被一位中国老师折磨过。离开了学校和考试的安逸,很多人真的在自由网空里放任自己。这与纯粹的网络语言不同,确实可能存在对标准语言的侵蚀。
根据肖磊的个人经验,很多规范性的词语都会被误用,包括一些正规的媒体和出版物。比如常见的误用成语有“空”、“不满意”和“热”。但是,“看文求义”本身也是语言发展方向的一部分。当误用者过多时,权威词典和机构可能会妥协。比如“空风从洞里来”,《现代汉语词典》最新版给出了“谣言非空穴来风”和“谣言无根据”两个定义。
另一种错别字现象更是赤裸裸,直接用谐音字代替。这种情况通常不是用户水平不够,而是有意为之,通常是为了逃避平台的审核。除了违法案件,这种规避往往是平台人为限制造成的。
虽然监管部门要求各大平台打破壁垒,互联互通,但仍然存在平台孤立的现象。比如你在A视频平台直播,就不能提B视频平台的名字;如果你在电商平台A上分享产品链接,它就无法在社交软件B中正常传播。而且获得市场主导权的平台通常都是以互联网巨头为后盾,他们会利用强大的技术手段和丰富的经验来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同时对用户进行更隐蔽的限制,比如屏蔽、限流而不是直接删、封。
面对这种情况,用户和竞争对手不得不使用各种特殊手段来解决问题,人为制造“错别字”就是其中之一。例如,当一个共享产品链接到竞争对手的平台时,电商平台会贴心地把原来的网站变成一个短链,把描述性的文字变成用户看得懂但AI可能看不懂的“火星人”。
最近有个网络大V分享了在某视频平台上直播被限制,然后换成关键词看招的经历,真是让肖磊大开眼界。
规范汉字将使互联网环境变得更好
互联网的重要属性是高效沟通,大大降低了信息沟通的成本。不可避免的,也让言语暴力变得更容易。语言暴力自古有之,网络语言并不是语言暴力的原因。然而,互联网的隐蔽性和高效传播性确实使得语言暴力更容易发生,危害更容易被放大。
像B站微博这样的大平台,针对社区内的语言暴力,已经形成了相对比较完善的管理机制,比如通过关键词构建的大数据模型,能自动屏蔽、禁止网络攻讦语言发布、传播,同时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