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们生产工具,是为了解放劳动着的人类自己。有了水车就省了双肩挑水的负担,有了马车就减轻了双脚走路的负担,后来工业革命发生,科技发展速度开始加快,现在,新技术已经在指数型发展,电子阿凡达无处不在:社交网络上的秀恩爱、网络游戏里的PK、购物网站上的点评不辨真假……对于技术,我们的问题从“解放了什么劳动”到上世纪中的“工具理性”,那么在技术极速发展的今天,我们应该如何思考和对待技术呢?”9月1日,果壳网召开“我是科学家”讲座活动,邀请到了新闻传播学者、心理学者、人工智能专家、VR研究者、科幻作家五位相关研究身处新技术发展前沿的专家学者,在各自的领域里分享了在新技术时代下的观察与思考,提出了一些终极问题:这些碎片,是解构了我,还是构成了更完备的我?甚至,它们反过来塑造了我?我们会变成怎样?我们将通往何方?秦曾昌: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副教授、科技传播研究中心主任、未来实验室创始人观点:创造性的、温情的工作是机器不可替代的秦曾昌讨论的是人们最担心的未来问题之一:人工智能会不会抢走人类的工作,多大程度上取代人类工作?人工智能的特征: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是人工智能最大的特征。
人工智能通过数据积累和自我学习,能够在文本上表现非常好,比如购物链接下的好评、视频或直播下的自动评论、甚至可以通过诗词积累学习作诗……但是机器语言学习和人类的理解之间,有着“语义鸿沟”(CB IR 中的“语义鸿沟”就是:由于计算机获取的图像的视觉信息与用户对图像理解的语义信息的不一致性而导致的低层和高层检索需求间的距离),通俗点讲,机器读取到什么就是什么,人类却能读取到深层次的含义。
如果用当下流行的说法来解释,就是机器不懂“故事”。人类工作的发展特点:农业时代的教育讲究因材施教,就像培养不同的农作物一样,但是工业时代的教育就是把人培养成合格的工种,仿佛整个大机器上的螺丝钉。工业时代的工作没有发挥人本应该有的潜力,人做了一些机械性的工作。
属于人的创造性和温情,都被机械性掩盖了。
所以,机器人要做的和能做的就是机械性的工作,却无法完成创造性的、有真正温情的工作——这正是人类无法替代的地方。机器人工智能的发展,能帮我们解决掉越来越多的机械性的麻烦工作,留出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创造。罗训 天津理工大学教授、中国计算机学会青年科技论坛学术委员、虚拟现实与可视化专业委员会副主任、IEEE和ACM高级会员、中国计算机学会杰出会员观点:VR帮助建构未来“数字世界”,新技术的问题在于更公平的分配科技权力。
罗训设想了未来人机结合后的人类及其生活方式,可贵的是这种设想是基于他的虚拟现实研究基础上的。机器人与人没有明显的界限。
当人的身体器官越来越多的能够被机器修复或替代,我们就很难区分人类什么时候是人,什么时候成了机器。
新人类生活的新环境已经不是青山绿水的大自然,而是钢筋林立的新自然。新人类的生活习惯和城市特点是什么样的,这一点虚拟现实技术可以帮我们建模探测。VR技术的作用在构建未来“数字世界”的过程中,将会功不可没。
人类社会如果一定要进入机器和人结合的时代,重要的是更公平的分配科技权力。整体上看五位各界代表对新技术的观点,我们基本可以得出结论,他们都是乐观的。对于技术,五位科学家有两个不谋而合的观点:创造力和情感是人类特有的和赖以生存的,机器抢不走。但心理需求会成为人们使用新技术的重要因素技术没有好坏,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所以那些担心机器会替代人类的人,更应该做的是在理解人类感情的基础上提高创造力。
像刘慈欣在《三体》中讨论的一样,能战胜高级三体文明的,是地球文明的人文精神。至于何为善恶,虽然还没人能给出准确的答案——每每面对新技术,人类总免不了担忧,印刷品出现时,我们担心艺术的价值丧失;电视出现时,种种电视与青少年犯罪的关系的研究出现;网络游戏普及,让很多家长担心孩子被毁掉前途……同样的,我们对人工智能充满恐惧,更为其发展速度感到恐慌,担心人类会被替代,就像尤瓦尔赫拉利所担心的那样,自然人体器官被机械零件替代,我们只剩了精神以数据的形式存在着,人不成人,人类最终走向自我灭亡。但赫拉利又在《今日简史》中说到,当我们预测未来时,我们也在改变未来。所以未来是什么样的,我们也许根本就无需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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