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媒:美国是如何辜负孩子的

美国Vox新闻网站5月26日文章,原题:美国是如何辜负孩子的  在学校、家庭和日常生活中,无论是大的方面,还是小的方面,美国都未能保护和支持自己的孩子。校园枪击事件是这种失败最直观的例子之一。如今,在一个校园枪击事件成为生活一部分的世界中,已成长起来第二代人。然而,这个国家没有能力支持和保护自己的孩子,不仅体现在枪击死亡的范围。可以说,这是未能重视儿童和家庭福祉更大失败的一部分。印第安纳大学研究儿童和家庭政策的社会学家杰西卡·卡拉科说:“从生命的一开始,我们就希望家庭能够照顾自己的孩子。政府基本上是在告诉家庭:你要靠自己。我们不管。”

“美国例外主义”

此类失败许多是长期的。但过去几个月,它们变得愈加明显。不到6个月前,美国国会允许扩大的儿童税收抵免政策过期,这项政策是美国历史上减少儿童贫困最成功的政策实验之一。孩子们仍在等待新冠肺炎疫苗,而美国居然要从欧洲进口婴儿配方奶粉以应对严重短缺。到今年夏末,过去两年为几乎每个美国学生提供免费校园午餐的联邦资金将用完。疫情期间制定的紧急医疗补助条款也可能到期,那会造成多达670万儿童失去健康保险。

大量政策缺陷的后果无处不在。其中之一是美国儿童和青少年每年被枪杀的可怕数字:2020年有10186人。另一个是美国1/5的儿童生活在贫困中,与智利和罗马尼亚相当,是瑞典、荷兰和德国儿童贫困率的两倍(或更多)。

学术界对这种现象有一个讽刺性的说法——“美国例外主义”。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的社会学家珍妮弗·格拉斯表示:“我们茕茕独立,几十年来,我们在儿童身上的投资不足。你在孩子生命的前20年里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以后就不能再补救了。”

福利支出落后

言语是廉价的。如果你想知道一个社会真正重视什么,那么就看看它是如何花钱的。从食品券到现金支持再到健康保险,美国面向儿童和家庭的联邦福利计划支出与其他富国相比简直微不足道。澳大利亚在支持家庭的公共政策和项目上花费了约2.1%的国内生产总值,挪威为3.2%。美国的支出比例为0.6%,比哥斯达黎加和墨西哥还低。

学校是美国失败的另一个“论坛”。总的来说,美国在儿童教育上的花费与其他富裕国家相当,但钱用得并不公平。学校经费由联邦、州和地方资金拼凑而成,大部分地方资金取决于当地的房地产价值。各州和各地区的学校经费差别很大。在一些州,低收入区比高收入区获得的经费少。美国学生由此得到的实际教育成果只能说是一般。

公共政策影响父母,也影响到他们的孩子。美国也是唯一没有保证带薪产假和带薪病假的富裕国家,这两者都限制了父母与孩子的联系和照顾孩子的能力。阿片类药物和大规模监禁是美国面临的另两个危机:阿片类药物使用过量导致美国儿童死亡比例较高;家庭成员被监禁更有可能导致孩子出现心理健康和行为问题,在学校的表现也比同龄人差。

不被看成公共利益

美国对本国儿童的政策疏忽,反映了其对政府援助普遍的保守态度。犹他大学的社会学家丹尼尔·卡尔森说:“在我看来,美国缺乏与家庭和儿童的安全福祉有关的社会政策,归根结底是因为我们对政府的不信任,以及我们认为家庭生活是私人和个人事务。我们不把儿童看作公共利益,而是看作个人的选择,因此是个人的责任。”

一些专家认为有更邪恶的力量在作怪。首先,保障网较小对富人和企业有利。如果美国决定为儿童和家庭提供更多财政支持,富人和企业会被要求缴更多的税。其次是老式的美国种族主义。即使在同样依赖政府福利的白人工薪家庭中,也有一种看法认为这些社会项目主要有利于黑人和棕色人种家庭。

美国对本国儿童的忽视是一种自我毁灭。支持儿童是不言而喻的好事,也是保护下一代美国成年人的必要条件,他们将延续我们的经济、文化和社会。然而,美国似乎因为未能做到这一点而自毁前程。那些在饥饿和贫困中长大的孩子,他们的学校未能充分教育他们,他们平均寿命较短,经济前景黯淡。格拉斯说:“一代又一代,你开始看到美国在滑坡。随着时间推移,这些事情会伤害一个国家。”(作者迪伦·斯科特,陈俊安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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