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化供应链综合研究报告

核心提示供应链丨研究报告核心摘要:行业宏观概况全球已进入供应链竞争时代,中国在国际生产格局中地位提升在数字经济与技术发展的驱动下,传统供应链正在向数字化供应网络变革跃迁行业发展现状供应链数字化的核心:同一价值链的横向延伸与不同价值链间的纵向互动供应

供应链丨研究报告

核心摘要:

行业

宏观概况

全球已进入供应链竞争时代,中国在国际生产格局中地位提升

在数字经济与技术发展的驱动下,传统供应链正在向数字化供应网络变革跃迁

行业

发展现状

供应链数字化的核心:同一价值链的横向延伸与不同价值链间的纵向互动

供应链数字化服务规模:信息流、物流、资金流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共同构造2.8万亿市场,物流环节供应链数字化服务的占比最高,信息流和资金流的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具备较强的增长性。

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参与方:核心企业、技术服务商、物流服务商及金融/支付企业是供应链数字化四类主要参与者,凭借自身禀赋突破发展瓶颈,延长横向多维价值链条并增加纵向价值链密度

趋势

洞见

技术发展趋势:未来的数字化供应链,是实体供应链的完整数字孪生

企业发展趋势:大型企业——从“大”向“强”、从数字化“践行者”向“使能者”进化;中型企业——数字化之前,信息化需先行,服务商对于中型企业数字化意识教育将起到关键作用;小微企业——基于产业互联网的小微企业服务亟待突破,同时公共数字化转型基础设施将进一步深化,持续支撑小微企业。

服务商发展趋势:积累行业knowhow、提升对外服务能力之路道阻且长

市场竞争的演变

供应链已然处于竞争核心地位

供应链的发展历程是随着社会经济活动的不断丰富而逐步演进的,当社会生产力提升,大规模生产中开始涉及复杂的物的传递过程和供需关系网络,而供应链便客观存在于这样的过程与关系网络中,可视为由诸多彼此依存的上下游企业自发构建而成。供应链直接影响企业的经营、效益,而一个区域乃至一个国家的发展状况或经济地位,同样与其供应链竞争力密切相关。随着全球经济环境、贸易格局、创新产业的不断变化,当下已进入到了供应链多元化、高质量发展的新时代,无论企业、区域或者国家,供应链体系的构建和升级能够使得竞争主体有效利用更多资源、单位产能不断提升,从而保持领先地位;而对于供应链发展的忽视或迭代滞后,则终将导致竞争主体被更具优势的对手替代。

工业4.0亦是供应链4.0

中国与世界发展轨迹交汇,面临信息化与智能化并进的挑战

自18世纪以来,全球共经历了三次工业革命,颠覆性的科技技术彻底改变了社会经济结构、商业模式以及人类生活文化。在第一、二次工业革命中,率先完成工业化变革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逐步确立了世界统治地位,并形成了西方先进、东方落后的局面。中国是自1978年改革开放后,才开启了真正意义上的中国工业革命之路。时至2013年,德国首次提出工业4.0概念,以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为代表的第四次工业革命正在发生,从智能制造到智能仓储及物流,工业4.0使供应链中的一切都“智能化”,可以说工业4.0也是供应链4.0。中国工业革命的四十年基础扎实、成果卓著,但我们仍然面临着加速推进基础产业信息化、淘汰落后产能、提升企业管理经营理念等重大考验,与此同时,还需在尖端工业与顶级科技领域持续深耕,在稳固“工业大国”地位的同时,向“工业强国”、“科技强国”迈进。

传统供应链向数字化供应网络变革跃迁

需求侧数字化进程迅猛,传统供应链承压明显上升

近年来,我国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和移动支付的广泛应用,使得消费需求侧数字化进程发展迅猛。然而供给侧由于业务链条复杂、业态模式差异化明显,导致其数字化升级难度高、时间跨度长。总体而言,国内供给体系质量与效率整体与需求结构仍不匹配,低端供给过剩和中高端产能不足,使得消费者日趋多样化、优质化的消费需求难以被满足,而这恰恰催生了供给侧改革升级的迫切需要。在这样的需求背景下,传统的企业供应链协同与管理难以为继,在供应链中的各个环节都暴露出亟待解决的问题:例如采购环节如何及时响应需求变化,如何高效率、低成本采购;生产环节如何保障按时效、高质量产出,同时避免资源浪费;分销环节如何解决层级冗杂、库存及资金压力大问题等等。除了供应链各环节管理的痛难点外,更为艰巨的挑战是如何协同全链条作业、降本增效,如何解决供应链长鞭效应带来的“供需不对称—产能过剩—资源浪费”负循环。面对传统供应链承压困境,供应链上的各节点企业必须依靠新兴技术加持以及供应链平台赋能,逐步实现供应链信息化、数字化与可视化,从而进一步助推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以实现供需两侧相匹配的完整数字经济。

以终端需求驱动的“拉动式”新商业模式

数字化供应链的本质是“基础供应链管理”+“数字化”,基础供应链管理的内容主要包括战略规划、寻源采购、生产制造、物流交付及售后支持;而数字化则是指应用ICT、IoT、大数据、云计算和AI等先进技术,对供应链管理中产生的数据进行即时收集、分析、反馈、预测与协同。具体而言,供应链数字化可分为两个步骤,第一步是实现供应链的业务数据化,第二步是处理第一步中积累的数据,将其反映出的信息价值反哺赋能给供应链各环节业务。传统供应链多为“推动式”供应链模式,信息按照固有链条进行线性传播,企业决策者基于市场预测进行生产,通过维持高供给量和高库存应对市场需求;相反,“拉动式”供应链则以市场终端需求为生产驱动力,大大提升了企业对需求变动的响应速度及柔性,同时有效降低库存成本。供应链数字化使得信息不再以线性方式传播,而是形成矩阵结构的信息网络,由此提升全链条的信息共享程度和协同能力,使“拉动式”供应链成为可能,为企业的商业模式带来根本性变革。

梅特卡夫定律下,数字供应链网络价值将成指数级增长

梅特卡夫定律很好地描述了网络技术发展规律,定律提出:

一个网络的价值等于该网络内的节点数的平方,且该网络的价值与联网的参与者数量的平方成正比。我们将梅特卡夫定律应用于供应链数字化的研究中,在传统供应链向数字化供应网络变革跃迁的过程里,围绕着一个核心企业会产生若干一级节点企业,在数字化平台及数字技术加持下,各节点企业信息连结、协同作业;同时一个一级节点企业又会作为一个新的中心,向外延伸出若干二级节点企业,最终形成一张庞大而连结紧密的数字化供应网。我国供应链数字化处在发展早期,边际成本递减效应尚不凸显,而未来随着数字化供应网络的发展延伸,其价值将成指数级增长,为企业、产业带来巨大收益。

供应链数字化服务收入规模

信息流、物流、资金流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共同构造2.8万亿市场

2021年,不同类型参与者进行供应链数字化服务的收入约为2.8万亿元人民币,同时,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可以按照对信息流、物流和资金流的数字化改造划分为对应的三部分。其中,信息流供应链数字化服务的代表参与方主要是各类软件服务商和部分产业链上核心企业,该部分收入反映为软件与技术服务费;物流环节的供应链数字化服务通常由第三方物流企业开展,且通常将数字化改造服务与物流服务融为一体提供给需求企业,所以物流部分的供应链数字化收入则直接反映为物流费;资金流的供应链数字化服务收入则包括了支付机构提供支付链路收取的支付手续费和金融机构提供的数字化供应链金融服务的息费。从结构占比与增长性上,物流环节供应链数字化服务的占比最高,但信息流和资金流的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具备较强的增长性。

供应链数字化服务行业规模

信息流供应链数字化市场将伴随企业接受度打开而稳步增长

信息流的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包括了各类软件服务商为企业直接提供的不同部署方式的供应链数字化相关软件应用,也包括从交易环节入手的消费互联网和产业互联网平台对交易流程进行改进而提供的线上交易服务。我国大量企业仍处于供应链数字化改造的早期阶段,受预算限制不会直接采购完整的供应链全流程数字化改造方案,对供应链数字化产品的接受能力还在逐步拓展与市场教育阶段。产业互联网及消费互联网平台提供的线上交易对供应链数字化改造的直接效能更加明显,更易被接受;而传统ERP厂商凭借其原始客户资源积累可以有效向供应链数字化软件扩展;而一些深耕供应链数字化领域的软件服务商为了让客户更加容易接受自身产品也会以ERP等基础软件作为突破口。

物流供应链数字化将数据与技术应用与基础物流服务相融合

物流环节的供应链数字化服务与基础物流服务相互融合,通常由第三方物流服务商提供。伴随着消费需求的多元化以及对供应链上游的改造和效率提升,物流需求将更加多元化。而第三方物流服务商在提供基础物流服务的同时,将自身积累的技术优势、数据资源以OMS、TMS、WMS、BMS系统等形式贯穿应用于物流服务中,为企业应对多变的竞争环境提供底层支持,提升履约准确度、提升库存效率、加快存货周转效率。但第三方物流服务商各自的技术能力参差不齐,其在物流环节进行供应链数字化服务的深度和广度亦有较大差异,行业成熟度与集中度有待进一步提升。

资金流供应链数字化是普惠金融服务的重要基础设施

资金流上的供应链数字化服务由传统金融机构和支付机构共同开展。对于诸多线下小微企业而言,二维码支付是其开始供应链数字化改造的第一步。支付机构凭借线下支付对商户资源的积累和对商户运营需求的把握,从资金流产品入手,为其提供交易对账、流水统计、供应链上下游协同、集中采购等服务,且这些供应链数字化改造服务通常为支付产品的免费增值服务。小微商户通过支付机构提供的组合产品可以完成简单的供应链数字化。而商业银行则可以借助支付机构奠定的供应链数字化基础,为小微商户提供有依托的数字化供应链金融服务。同时,商业银行依靠自身对核心企业的资源积累,可以利用核心企业的帮助完成其供应链上下游中小微企业的业务拓展,并创新供应链金融的业务模式,降低业务后期对核心企业依赖。

供应链数字化的核心

同一价值链的横向延伸与不同价值链间的纵向互动

供应链数字化的分类

供应链上活动可以反映为供应链上信息流、物流和资金流“三流”的活动;

在此基础上,供应链数字化的问题可以通过两个维度进行拆分:维度一是企业内部和企业外部;维度二是同一“流”上的延伸和不同“流”之间的互动。

通过这两个维度的拆分,供应链数字化可以分为四类:1)企业内部不同环节在同一“流”上的延伸;2)企业内部不同“流”之间的互动;3)企业外部同一“流”上的价值链延长;4)企业外部不同“流”之间的价值链纵向互动。

供应链数字化的核心

供应链数字化的关键在于能够链接的链条长度和数据密度;

各参与方开展供应链数字化的核心在于两方面——同一价值链的横向延伸和不同价值链间的纵向互动。

供应链数字化的核心服务价值

信息流供应链数字化

物流供应链数字化

资金流供应链数字化

产业图谱

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商:核心企业

构建产业互联网平台,横向延长多维价值链条

对于核心企业而言,供应链的复杂性是其数字化转型的原动力,同时由于具有良好的信息化基础和雄厚的资金实力作为支撑,因此核心企业的供应链数字化转型可谓主观与客观因素兼备,转型路径较为清晰。而中小微企业通常处于供应链中的一环,承担供货、代工、分销等单一角色,相比大型企业,缺乏较强的数字化转型内生需求,其收入水平也不足以支撑完整的数字化改造,因此对于中小微企业而言,供应链数字化升级的有效路径是首先解决其外部生态环境,进而从外向内推动。

目前在各行业领域已有众多垂直产业互联网平台的优秀案例,由核心企业牵头,通过数字化技术贯穿,使供应链全链的采购信息、交易数据、物流供应等得以打通与协同,核心企业在融汇信息流、资金流、物流价值的基础上,将供应链数字化链条尽可能向两端延长。其核心价值在于 1)产业集群内网络化协作能够有效提升供应链效率,弱化采购、分销等环节;2)沉淀垂直产业大数据,并基于大数据强化品牌营销、需求响应、客户留存、突发事件应变等多方面能力。

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商:金融服务商

支付机构横向价值链延伸,打通企业资金流基础上,构建支付信息及票据信息标准化集约化平台

在传统供应链上,订单、商品流转、支付结算流程三者分离,特别是在供应链链条较长甚至网络化的情况下,供应链交易主体众多,且可能存在多个交易环节,这会导致整个交易周期长、资金回笼慢,花费较大的人力成本和时间成本,不利于资金周转;再者,交易主体繁杂、交易时间长,存在较大的资金安全风险。支付机构通过定制化的付款机制设计、支付流程设计等数字解决方案可以有效缩短中间环节、提高交易效率、降低资金安全风险。

开展供应链金融服务,增加供应链数字化价值链接密度

银行等传统金融机构是供应链金融服务的直接提供方,特别是在国家支持中小微企业普惠型贷款的相关政策和考核要求陆续落地后,银行开始大力拓展供应链金融业务,解决传统中小微融资困境。而在此过程中,支付机构通过对供应链上资金流的打通,可以帮助银行以更加合理的成本了解中小微企业的实际业务情况,从而评估真实业务风险。与此同时,出于为中小微企业纾困减负的核心目的,不论是支付业务收取的手续费还是供应链金融业务收取的息费,产业链上不同服务商的费率均维持在相对低廉合理的水平。而供应链金融业务的开展,需要将资金流、物流、信息流上数据进行同步整合才能更有效地评估、控制风险,这一产品要求反向驱动信息流、物流与资金流产生互动,增加供应链数字化价值链接密度。

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商:物流服务商

全链条智慧物流服务,横向价值链延伸

现代供应链管理中,商流、信息流与资金流在电子工具和网络通讯技术的支持下,均可轻松实现基于互联网的交互信息管理,而物流是物质资料的空间位移,无法直接通过互联网进行传输。因此,全链条智慧物流服务必然需要智能硬件设施作为基础支撑,其核心价值有两点,1)通过无人车、无人机、智能机器人等各类智能硬件,实现运输、仓储、配送等全环节自动化作业,降本增效;2)通过物流供应链各要素的物联网化,实现的全程可视与信息集成共享,进而实现全链互联网化与数字化。

计划层、规划层产品增加供应链数字化价值链接密度

物流行业发展至今,已进入到智慧物流时代,通过软硬一体化的信息技术,优秀的物流企业能够实现自身物流全场景智能化,与此同时,提炼并开放自身运营能力,为企业提供全链条供应链数字化咨询与产品服务。其中软件层即为通过人工智能、云计算、数字孪生等科技技术为基础构建而成的数字世界,可实现对物理世界的同步映射,同时形成智能决策返回至物理世界干预、指导其运行。较之传统物流管理仅注重物流执行阶段,智慧物流规划层与计划层的产品服务,能够帮助企业梳理真实物流运作能力,将物流与企业产、销、库存完全对应、连接起来。

供应链数字化服务商:技术服务商

向一体化运营类产品迭代的同时进行价值链横向延伸,技术服务商陪伴企业构筑差异化竞争力

供应链数字化的软件服务可以划分为内部管控类和一体化运营类:前者的代表性产品是进销存管理系统、财税系统,强调合规和记录,产品设计相对标准化,只需要在行业最佳实践的基础上进行细微调整;而后者则包含了更多企业管理者的个人主张和意愿,以运营变革提升效率为目标,需要根据不同企业的具体经营路径定制化设计、且跟随市场变化敏捷迭代,蕴含了企业间的差异化竞争力。从技术服务商的成长路径来看,已经具备一定体量规模的服务商通常已经具备较强的内部管控类产品能力,但一体化运营类产品的开发设计则需要伴随企业的成长并辅以全新的技术能力与架构模式,是考验技术服务商能否迭代产品体系的关键。

在多层级产品架构与平台化能力的支撑下,与其他服务商合作完成不同价值链间的相互联通,增加价值链接密度

技术服务商在面向不同行业的不同企业提供覆盖供应链全链条的供应链数字化软件服务时,业务拓展的一大瓶颈在于如何保证自身的产品能够与不同产业链上企业的业务相适配并将信息流与资金流物流信息相互融合互动。对于综合性的技术服务商而言,不同层级的产品架构能够兼顾成本与效果:对于传统供应链进销存管理、财税、人力等产品,标准化水平产品的微调即可满足使用;对于行业特有的产业流程、结算配送体系等,需要通过行业层的定制产品来满足;而即便相同行业内的不同企业也会有不同侧重,此时若没有标准化产品满足则会涉及到定制化的开发设计;若企业对定制化开发的预算有限或涉及其他价值链条的互动并已有专业领域服务商,平台化架构能够支撑其他服务商合作开发定制化产品,保证不同价值链条互动的流畅。在这种平台化能力的基础上,综合技术服务商可以向不同行业的供应链上下游进行全方位拓展,还可以与其他服务商合作完成不同价值链间的相互联通,增加价值链接密度。

小结:参与方及其业务亮点

凭借原有优势延伸链接长度,突破发展瓶颈增加链接密度

供应链数字化的参与方

核心企业——产业链优势地位使供应链上“三流”天然交汇,核心企业进行供应链数字化的主要模式有两类:一是通过构筑产业互联网平台尽可能横向延长多维价值链条;二是将自身供应链数字化能力产品化对外输出。

技术服务商——信息流供应链数字化优势服务商,具备传统软件服务客户积累,在企业内部不同环节信息流串联上具备明显优势,向一体化运营类产品迭代的同时进行价值链横向延伸;与企业间信任基础和开放平台能力使其能够与第三方服务商共同完成/主导不同价值链间的相互联通,增加价值链接密度。

物流服务商——物流供应链数字化优势服务商,在串联供应链整体物流价值链上具备独特优势,通过向计划层、规划层产品延伸与其他价值链产生更多交汇,增加供应链数字化价值链接密度。

支付及金融服务商——资金流供应链数字化优势服务商,在串联供应链整体资金流价值链上具备独特优势;开拓供应链金融产品,通过风控要求反向驱动信息流、物流与资金流产生互动,增加供应链数字化价值链接密度。

技术发展趋势

未来的数字化供应链,是实体供应链的完整数字孪生

企业发展趋势

大、中、小微企业供应链数字化未来发展路径迥异

从“大”向“强”、从数字化“践行者”向“使能者”进化

企业强则国强。一方面,近年来我国企业在《财富》世界500强排行榜中逐年增多,证明了我国企业实力、行业实力、国家的经济实力和市场地位都在提升;但另一方面,我们需要明确多数上榜企业仍然不能被称为世界顶级企业的事实。“大而不强”依然是我国头部企业的突出问题,在全球化、国际竞争力、专利技术、盈利能力、模式创新、标准和规则制定的话语权等方面与世界顶级企业都存在差距。近年来在践行数字化转型的过程中,我们看到部分行业领域的领军者,初期采用了国际一流服务商的解决方案,而后根据自身业务特点,不断升级、打磨数字化软硬件产品,最终完全替代国际服务商,实现对内与对外的同时赋能。从“国内顶级”向“世界顶级”迈进的过程是较过往发展历程更艰难的挑战,在国家、企业与社会的合力下,也必将涌现更多“践行者”向“使能者”进化的优秀案例。

数字化之前,信息化需先行;服务商对于中型企业数字化意识教育将起到关键作用

根据中国电子技术标准化研究院《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分析报告》,我国89%的中小企业仍在数字化转型探索阶段,8%的中小企业处于数字化转型践行阶段,而处于数字化转型深度应用阶段的中小企业仅占3%。因此谈及全面的数字化转型为时尚早,对于中型企业而言,未来需要首先布局完整的信息化改造,为进一步数字化树立根基;

中型企业相较于小微企业已具备一定的数字化转型内生需求和经济实力基础,但相比成熟企业却缺乏明确的数字化战略思维和专业的技术能力,因此最为需要专业的服务商为其提供完整的供应链数字化解决方案,对于服务商而言,中型企业市场也将带来新的业务增长点。

基于产业互联网的小微企业服务亟待突破;公共数字化转型基础设施将进一步深化,持续支撑小微企业

近年来国家高度重视中小微企业数字化发展进程,2020年4月7日国家发改委、中央网信办联合印发《关于推进“上云用数赋智”行动培育新经济发展实施方案》,方案聚焦广大中小微企业脱困蜕变的难点痛点。在国家层面,除了在资金扶持和人才培养方面加强力度之外,未来还会在公共数字化转型基础设施方面加大投资,包括云计算基础设施建设、工业互联网平台建设、以及人工智能和数据分析公共服务平台建设。与此同时,国家还鼓励各类平台企业、第三方机构面向广大中小微企业提供数字化转型所需的开发工具及公共性服务,采用“轻量应用”、“微服务”等模式开展低成本、低门槛、快部署服务。当下基于消费互联网的小微企业服务已较为成熟,而面对更为分散、复杂的基于产业互联网小微企业,未来将需要各方联合进行更多有益的尝试。

服务商发展趋势

积累行业knowhow、提升对外服务能力之路道阻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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