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节之歌在路上

核心提示30·后记者记者生涯四十春向上滑动阅览刚刚欢度完新中国70华诞,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记者节,好像怀里揣了一个蜜糖罐儿,喜上加甜。我是1938年生人,1960年参加工作就当记者。改革开放评定职称,我相继晋升了主任记者和高级记者。到1999年退休

30·后记者

记者生涯四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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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欢度完新中国70华诞,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记者节,好像怀里揣了一个蜜糖罐儿,喜上加甜。我是1938年生人,1960年参加工作就当记者。改革开放评定职称,我相继晋升了主任记者和高级记者。到1999年退休,在新闻战线奔波了四十春。  如愿以偿,高高兴兴当记者当记者,是我的追求和向往。早年我曾两次见过记者,每次都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第一次是抗美援朝期间,一所朝鲜小学的学生被疏散到我的家乡——辉南县样子哨镇。一次,朱老总的夫人康克清率团前来慰问,中朝三所学校在一起联欢。我作为中方学生代表在联欢会上讲话,随团记者不但给我照相,还单独采访。分手时,记者问我:“你长大了想不想当记者?”我回答:“想!”记者梦,便从此开始。  第二次是上初中不久,《中国青年报》记者到我们学校采访,在板报员座谈会上,我抢先发言还交了一篇稿。座谈会一结束,我猛然道:“我当记者行不行?”记者笑了,一字一板地说:“你现在只能当通讯员,等上完大学,具备了条件,才可能当记者。”那时,因为记者会照相、能写稿,所以对我的吸引力特别大。  初中毕业,我被保送到通化师范学校。赶上教育改革,我学中文,看书、写作成了我最大的爱好。学校发现了我的特长,让我领头办校刊。最后一个学期,我主持选编了中文系的《诗歌集》《散文集》《小说集》和《论文集》,向母校献礼,受到地委、专署主管领导和有关部门的称赞。  毕业前夕,通化市报社派人到师范学校选记者,我被首选,轰动了全校。不上大学当记者也算走了一个捷径,我喜笑颜开地走上了记者工作岗位。  发奋图强,争当多面手记者我在通化市报社干了半年多,因为工作需要,被调到通化地委机关报长白山报社,任农村组记者。那年我23岁,全报社年龄最小,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压力大,很苦恼。有位老同志讲了一个小徒弟当老板的故事,使我茅塞顿开。我制定了自强自立的三年计划:头一年攻消息,第二年攻通讯,第三年攻言论。三年后不但要当成手,而且要做全面手,力争赶上或超过组内、社内单项业务最好的同志。  千里征途,始于足下。首先,学字当头。其次,反复实践。一年后,写消息成为组内骨干;两年后,写通讯成为组内强手;三年后,除社论外,各种言论都能写、都能配。为了弥补写社论这个缺项,我大胆建议并进行了有益的尝试,成为长白山报社编辑、记者堆里最先写社论的人。  经常下乡采访,接触了不少省级和国家级新闻单位的记者,向他们学习,跟他们交朋友,写作能力和写作水平有了新的提高。我先后在省报、省电台及国家级媒体发稿128篇,成为长白山报社对外发稿最多的记者。  努力攀登,当好驻外记者1973年初,我被调入吉林日报社,出任驻通化记者站记者。  我们站一共三个人,两位老同志,一个德高望重,一个德才兼备,就我是个相形见绌的小伙计。通过两位良师益友的言传身带,经过两年时间的自我调整,我从不适应逐渐走向适应。1975年春天,我在《吉林日报》一版发表了《自觉抵制资产阶级思想侵蚀的带头人》长篇通讯,被报社一把手称为“‘文革’以来少有的好通讯”。同年,被编入省编教材初中第三册语文课本。1976年,两位老同志陆续回到地方,我先任副站长,后任站长。我以老站长为榜样,既要带好头,又要带好队。站长带头争光,站员就能一马当先,使“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的优良站风不断发扬光大。在拨乱反正、农村经济体制改革、城市经济体制改革、中国共产党建党60周年和建立市场经济体制等重大活动中,通化站一直走在前面。站里多人多次当过“报社先进”或“省先进”,为报社内外培养并输送了四名高级专业人才。  这些年,我跑遍了通化大地,共在各级报刊发稿4100多篇,其中获奖作品58篇。有吉林新闻奖,有东北党报新闻奖,还有全国新闻奖。有些作品被编入省及省以上出版单位出版的书籍。  退休后,我发挥“富记者”的特长,先后在省级出版社出版了记者选集《默默耕耘》、散文集《铢积寸累》和《燕飞朝阳》,并荣获了全国记协颁发的从事新闻工作30年证书和纪念章。  回望我的一生,我认为新闻工作是美丽的,因为记者的职责是不辱使命、勇于担当,只要心中有党、心中有民,坚持“三贴近”“五勤”,就能做一名优秀的记者。  

王玉宝

40后·记者

难忘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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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于1945年12月13日,1970年毕业于吉林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被分配到通化县富江中学,任初中三年级语文教师。两年后调到通化市第十一中学,任高三语文教师。1991年经考试应聘到通化日报社。我是个半路出家的记者。  我热爱记者这一职业,因为记者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初到报社,一切都很陌生。听说报社来了个大学生,许多人都感到新奇。我坐在记者部的办公室里,时不时就有人进来看我几眼,也有人与我攀谈几句。头一个月就是熟悉环境,学习怎样当编辑、怎样做记者。记者部主任拿来一些稿子让我看,让我知道怎样写新闻稿件。经过一段培训后,我基本掌握了一些要领。  第一次接到采访任务,是让我到军分区采访1991年冬季征兵工作会议情况,我心里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我终于可以当一个名副其实的记者了;担心的是怕写不好稿子完不成任务。拿到材料后,我连夜写稿子,稿子的题目是《接受祖国挑选输送合格青年——今年征兵工作开始》,几经修改,终于写好,得到主任的好评。  在以后的采访中我的信心更足了。1995年7月,集安市决定搞产权制度改革,也就是将原来的企业改成股份制企业,报社派我前去采访。那些日子里,天天听到鞭炮声,一家又一家的企业在庆祝股份制企业的诞生。领我采访的同志和我一起东奔西跑,在这些天里,跑了几家较典型的企业。采访中要询问厂长对改革的想法,是否有信心搞好企业;还要询问工人对改革的意见,有哪些担心和想法。连续几日的奔波采访,回来后还要赶着写稿件,其实很累,但心里是高兴的,这种生活才有意义。就集安的产权制度改革一事,我连续写出了《在企业产权制度改革来临之际——集安市成立股份制企业部分干群心态录》等7篇报道,其中有一篇被《吉林日报》采用。  记者生活有时是很紧张的,有时也是可以放松一下的。有一次我和报社的几位同事同去梅河口采访,任务完成后,我们相约去郊区一条大河中游泳。在河中,我们一会儿相互击水嬉戏,一会儿排成队横渡大河,然后躺在岸上晒太阳,好不惬意。  记者在采访时有时也会遇到特殊情况,一定要学会冷静处理。1995年6月,我奉命陪同市领导视察浑江水情。天还在下雨,汽车在雨中疾行,沿着江坝,领导一个点一个点地下车视察。不知什么时候,我将笔弄丢了,心里甚为着急恐慌,没有笔无法记录啊,又不能张嘴向领导借笔。过了一会儿,我镇定下来,我想只好用脑袋做记录了。回来后,我急忙写稿,生怕时间长了,忘了什么。我硬是凭记忆写出了稿件,圆满完成了采访任务。  记者还要留心身边发生的事情,因为有些事是有新闻价值的。1994年7月,我陪妻子在环卫处段的浑江边洗衣服,突然听到一个小女孩大声喊救命!原来是这名女孩的弟弟一不小心掉到深水处,正在拼命挣扎。当时在岸边的人很多,只见一名男青年顾不得脱衣服,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将小男孩救起,又快速游到岸边。由于抢救及时,8岁小男孩安然无恙。周围群众对这位见义勇为的青年无不投去赞佩的目光。我亲眼目睹了这一情况,急忙冲上去叫住了这位青年,做现场采访。后来写出了《史凯明勇救落水儿童》一文,发表在本报二版。报纸出版后,我将一张报纸送到史凯明的单位——市住宅设备站。如果不留心,认为这不过是一件平常的事而已,那么也就失去了一个记者的良心,也会失去当记者的资格。只要处处留心,就会不断发现新闻线索,不断写出新闻稿件。  记者是无冕之王,这是社会对记者的尊崇。其实记者的责任是无比巨大的,记者是时代的号角,是引领社会潮流的弄潮儿。每遇重大变革,记者都要站在最前沿,为党的事业鼓与呼;要不断学习党的方针政策,加强自身修养;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做党的事业的历史记录者。  

庞晓东

50后·记者

在《黑土地》周刊工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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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后有20年的记者生涯,其中在通化日报社整整15年,副刊部、政教部、记者部都工作过。不能说长袖善舞吧,却也是左右逢源,编过、写过一些有影响的作品,也曾留下过许多美好的记忆。但洗去铅华过后,总有那么一段记忆不时地萦绕于心间……  

那是1999年的夏秋之交,报社提出要创办一份面向农业、农村、农民的专刊。这一动议,得到了班子成员的支持,并且确定了“党报性质、晚报风格、大众口味、突出特色”的16字办报方针。  

要办这样的专刊,社领导大概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我几乎是伴着共和国的脚步一路走来的人,在刚刚迈进青春门槛的岁月就中断了学业,成为浩浩荡荡知青大军中的一员。因为有过上山下乡的经历,一天,领导把我找到办公室,拿出几个与“三农”相关的备选刊名征求意见,经过反复斟酌,我说还是《黑土地》好。于是,又从各部门调兵遣将,除主任陈忠仁外,调来了樊勇、张国威、梁景华,组成了《黑土地》编辑部,还派我到《京郊日报》考察取经。  

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筹备,开设了“致富广角”“实用技术”“市场预测”“田间管理”“农事新论”“政策法规”以及“社会写真”“百姓故事”等亲农、亲民专栏。1999年9月1日,《黑土地》周刊以全新的面貌呈现在通化人面前。刚一面世,向来以语言犀利、文笔老辣著称的樊勇就以《这村官是咋当的?》为题,曝光了某村村官一年花掉集体收入260万元,仅招待费就10多万元,致使村里负债达480万元的事儿。在党报头版头条刊登这样的消息并不多见,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和社会的普遍关注。  

在那段日子里,我和梁景华以编为主,忙得充实快乐。陈忠仁、樊勇、张国威风里雨里,足迹遍布各市县,奔波在乡镇山村,深入到田间地头,几百篇消息、通讯,几百幅新闻图片,真实、生动地宣传报道了我市的“三农”工作,起到了极大的指导和推动作用。《黑土地》的实用性、服务性、可读性得到了广大农村干部的好评,得到了广大农民的认可。  

在那四年多的时间里,我们5个平均年龄40岁的大伙伴,在“三农”这片广阔天地纵横驰骋、纵情放歌。我们付出的辛苦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我编辑的《依法罢免村主任》等三篇文稿分获第九、十、十一届吉林新闻奖编辑奖;《挖穷根,促村变》等两篇文稿获全国农民报好新闻作品奖;还有多个栏目、版面在中华全国农民报协会的评选中获奖;我采写的《新支书上任》获第十届吉林新闻奖二等奖。我的伙伴们更是收获满满。时任总编辑的张恩喜还荣获全国农民报“十佳新闻工作者”称号。  

如今,我已退休多年,细细地想一想,我还是想当一名为“三农”发声的好记者,还是怀念在《黑土地》上播种希望、辛勤耕耘的那段日子。  

鲁青

60后·记者

做一个有温度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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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记者,是世上千行百业中,职业体验最丰富、最深刻的行当之一。从事新闻采编工作近30年,不仅深切“懂了”这一职业的责任,更是深刻体验了“人性温度”对于新闻的重要。  

面对面做专题性采访,常会从采访对象那真诚的表情、信任的眼神、恳切的言语里发现,记者这个职业所带给人的“深深期望”。而负重期望,则需要“人性温度”与之相和。所以,常想,什么是温情的媒体?怎样做有温度的记者?2016年初冬,我接受了一个采访“禁毒”话题的活儿。  

那天,细雪蒙蒙,我坐在戒毒所所长姚建华的对面,边倾听边仔细打量着他那一身的朗朗之气。55岁,却电脑一般清晰地记录着他到任戒毒所四年扩建、自建以及发展的所有细节,甚至精确到每一个时间、每一个数字。由此,我已被他忘我的敬业精神所折服。  

他说:“你知道,强制隔离戒毒人员强戒解除后三年内的复吸率是多少?百分之九十啊!这意味着什么?减少复吸率是世界难题!而我们的‘警医联合+社区康复就业’,完全可以大大减少复吸率!特别是就业,强戒后的就业,有了工作,他们才有起码的社会尊严,才能让他们真正回归正常的人……如果能给我一些‘政府采购’政策,有了固定销路,让戒毒所联办的社会企业得以生存发展,我敢说,复吸率会减少一半!”  

采访,在姚建华那切中的话语中进行,整整3个小时,说是采访,现在想来,我只是扮演了一个倾听者,听他的全部艰辛、努力、成果、希望,以及他的渴求和无奈。就这样,“禁毒”这带刺儿的话题和他的激昂还有我的社会责任交织起来,我的血液温度在不断上升,直至与他一样沸腾。当然,这不是盲目的沸腾。  

我深切地懂得他的心理,他多么需要社会和政府力量的助力,那样他可以更好地与社会企业联办公司,更长远地安排强戒人员就业。或者说,可以挽救更多的吸毒者,可以给更多家庭以“好好生活下去”的希望。  

我知道,我们这个职业会给人以莫大期望,可我真的不知道我这篇稿件会有多大影响,会起到多大作用。很多时候,我们一方面坚信媒体的巨大威力,另一方面又感叹作为从业者的力不从心。但是,那一刻,我的“人性温度”告诉我,我必须竭尽全力写好它。  

那天晚上我恶补了一下关于全国禁毒戒毒的大量相关知识和新闻,随着内心道义感的自然奔流,我把采访对象的期望转换成自己不可推卸的社会责任。随后,一篇名为《警医联合+社区康复就业——吸毒强戒后减少复吸率的重要途径》的新闻报道刊发出来。  

那篇稿件,我没有按照通常的写法去写,而是以事实罗列着戒毒所取得的重要成绩和困难诉求,把它们穿起来,然后设置结构、推敲标题、选好切入点,目的是让新闻更抢眼。  

稿件在本报刊发的同时,我也通过各种途径把稿件传到相关网站上,同时也积极推荐给杂志社。说实话,我为自己的稿件如此推介还是第一次,但我知道这是一次责无旁贷的需要!  

后来知道,戒毒所“警医联合,把白大褂和警服挂在同一间办公室”这一全国首例的工作局面,以及戒毒所与社会企业联办康复中心的经验,得到吉林省司法厅肯定后,在全省进行重点推广。  

而且,我所采写的这篇稿件当年也获得了第二十六届吉林新闻奖一等奖。得知获奖的时候,我对自己说,看来,更多有温度的人是“懂”了它的价值的!  所以,做一个有温度的记者,情之所至,触到了你的灵魂,调动了你的使命,才能写出更好的东西。  

梁景华

70后·记者

谢谢你,让我爱了2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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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接到政教部的邀约,让我写点和记者节相关的东西。接到任务,第一个闪现在脑海中的词是“感谢”,第一句想说的话是:谢谢你,让我爱了25年!  记者,是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和憧憬的职业,幸运的是,我走出校门的第一份职业就是记者,如无意外,也将是我挚爱一生的职业。记得有人说“可以做喜欢的事,从事喜欢的职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就是这个幸福的人。1994年,我踏入通化日报社,正式成为一名新闻记者。从“蹒跚学步”到“驾轻就熟”,走过25年,终于成长为一名可以在采编一线独当一面的成熟媒体人。25年,也是山城通化飞速发展的25年,“中国医药城”的建设与壮大、立体交通网络的形成、旅游产业一路高歌猛进、“最具幸福感城市”的获得、通化葡萄酒享誉国际……我有幸以“最近距离”见证了家乡日新月异的变化,以及隐于“变化”背后那不为人知的艰辛、感动、温暖、曲折,并借助报纸这个平台,记录下岁月光影中的故事,汇聚成通化人民共建美好家园奋斗历程的微档案,以飨历史。这种“走近”,是记者这一身份赋予我的“特殊待遇”——站在时代的前沿,看百舸争流,弘扬时代主旋律,传播社会正能量,反映百姓心声。用脚步记录春夏秋冬,做进步的歌者,我和我的伙伴们从未停歇……  曾和同事探讨,做一名新闻媒体人最大的感受是什么?最终得出的答案是“力量”。有人说记者“无冕之王”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当面对困难和黑暗,我们依然是最有力的发声者和助力者。自2009年起,我所在的《山城周末》编辑部连续发起四届“爱心助圆大学梦”大型社会公益性活动,为众多山城贫困学子募集助学资金,帮助他们顺利完成学业。每年高考之后的录取季正值七月高温,我们的记者或顶着烈日酷暑,或淋着瓢泼大雨,奔波在城市偏僻的边郊,蹚着泥泞走进一个又一个县、乡、村、屯。那四年的每一个夏天,我们与受访的学生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憧憬一起努力,用手中的笔和职业的力量帮助287名贫困学子走出困境,助力他们“圆梦”未来。  其实严格意义上讲,我真正做记者的时间并不多,从业的大部分时间是做那个“幕后做嫁衣”的编辑。回望为数不多的采访经历,其间不乏感动和温暖。采写《人间自有真情在》,认识了杨丽萍,她用20多年时间倾情赡养与自己无任何血缘关系的孤寡老人,用高尚情操诠释人间大义;《山窝窝里的知识“摆渡人”》,56岁的乡村教师郭恩荣,用尽一生坚守在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只为将更多的孩子送出大山,去看看山外边那个更远的世界;“通化好人”初建美,这个精致的女性采访对象让我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狭隘”而惭愧,“好人”并不一定都要粗衣素颜,她们也喜欢漂亮的连衣裙和鲜艳的口红,更愿意光鲜靓丽地去温暖别人;“通化好少年”冷淳,小小年纪就身陷家庭贫困的窘境,却依然心怀希望温暖向阳……感谢记者这个职业,让我有机会走近这些可爱的人,去聆听、去记录、去感受、去传播,将一种“温暖”延续。  如果说生命是场旅行,那么我有幸以一名新闻记者的身份观四季风景,看风云变幻,感受市井百态。新闻每天都在发生,感谢记者这个职业,让我对每一个日出都充满期待,让我从未因为“重复”而对工作心生厌倦。  一朝定情,至今已相许25载,记忆良多,感慨良多,一万多个日夜,即便辛劳,也安然向往。未来,我心依旧,一切皆源于年少时的梦想。  

闵楠

80后·记者

永远做一个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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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惭愧,虽然已经参加工作十几年,但真正做记者的时间不过两年多,此前我一直在一家军队杂志社从事编辑工作。从军队到地方,从编辑到记者,跨度不能算小,环境的变化带来的挑战是严峻的,不过我相信这样一句话:我们能够学会我们原来不懂的东西。想要突出重围,尽快适应地方党报记者的工作,需要有好的态度,能够虚心学习。  

和大多数从事新闻工作的同行相比,我在学生时代曾系统学习过新闻传播学专业课程,有些做记者的理论储备,这算是一点优势。但正如伟人所言,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有限的理论知识要转化成实践的成果,必须努力向一切内行的人们学习,拜他们做老师,恭恭敬敬地学,老老实实地学,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比如,想在“三农”领域做出点文章,首先就要按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懂农业、爱农村、爱农民”这一要求,学习一点农业常识,了解农村,了解农民。我是在农村长大的,然而并不真正了解今天的东北农村。如果抓住一切机会和农村干部、普通农民沟通,就能一点一点学会我们原来不懂的东西。只有了解到今天大豆亩产仍在200多斤到400多斤之间,我们才明白当年“大豆王”王玉贤创造的大面积亩产最高达419斤是一个怎样的概念。有这样的基础,农民才会和我们唠实在嗑儿。跑农业是如此,跑工业也是如此,道理是相通的。  

通化老报人王玉宝、王治振曾经合写过一篇通讯《“能要”厂雪耻记》,说的是当年通化市农药厂扭亏为盈的故事。这个题目既形象又诙谐,还充满了东北地域特点。坦率地说,今天要我写类似的文章,怕是做不出这样的题目来,因为我们已经不熟悉,或者说不那么熟悉群众的语言了。在采访中,我还时常能听到一些人使用“四裂八瓣”或者“老鼻子了”这样的词汇,这让我经常感慨于自己语言的贫乏。是的,我们这些人都接受过高等教育,具有一定的文学功底,但不知不觉间就让自己脱离了群众。过去在部队工作的时候,环境相对封闭,语言讲究标准规范,更少有接触普通群众的机会。现在,就要虚心接受群众的再教育,向他们学习生动鲜活的语言。  

我的大学老师高峰先生曾经讲过他的三条经验,就是跟住上头、盯住下头、抓住苗头。我想,抓住苗头也许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这有赖于工作经验的积累,但跟住上头、盯住下头总是可以做到的。党和国家的路线、方针、政策,热点与难点的重大题目,在《求是》和《人民日报》上都会体现出来,跟着主旋律走,工作就不至于不合拍、唱走调。当然,即便是写命题作文,也要创造性地开展工作,学习还原生活,把大话化小,把虚话化实。至于盯住下头,就是要了解民生、民意、民心,社会发展的每一个方面都会牵涉群众的利益,我们盯住群众的表情,了解他们的心情,这里面的文章就永远也做不完。当然,还要学会引导的艺术,不论正面的、负面的,都是如此。只有吃透上头精神、熟悉下头情况,才能知道什么选题读者更需要,才能用主流价值观来判断是非,才能触及生活的痛痒,从而为解决问题开出好药方。  

在新闻战线上,特别是在记者岗位上,我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不能因为偶尔取得一点小小的进步就沾沾自喜、故步自封,否则早晚要栽跟头。要想不断进步,则务必继续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继续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永远像一名小学生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坚持学习政治理论,学习新闻业务,学习其它一切科学文化知识和生活常识,争取在同志们的帮助下做一个合格的党报记者。  

宋晓林

90后·记者

心怀敬畏砥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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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8日,对四年前的我来说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而今,它却有了一个让我自豪和骄傲的意义——记者节。  

其实,我并非“科班出身”,大学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专业毕业的我,也曾对就业有过迷茫,毕业前后尝试过一些工作,却也难得我心。于是现在我每每想起,仍对当初选择踏入新闻行业这一举动而暗自开心,正是因为当初的一次“试试看”,让我与记者这个未曾设想过的身份结下了不解之缘。  

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这一份缘分已有4年,而这4年的时间也切实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和土壤用来成长。还记得刚到通化日报社的第一年,由于从未接触过采访工作,只好时常翻看前辈们写的报道,希望能从中摸出一些“门道”。每晚回到家,也会把更多的注意力从电视剧和综艺节目转到新闻节目上。本以为多看多学多总结,所得的成果就不会太差,可第一次独立采访后却发现,想做一名记者,远非如此。  

记得那是初来报社时在《山城周末》编辑部实习,部门策划了一期以“入冬第一场雪”为背景的版面,在明确采访内容后,我便带着任务和控制不住的紧张走上了街头,寻找采访目标。我的第一位采访对象是一位环卫工人,而这第一次采访,虽说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任务,却让我认识到了自己根本不会采访。渐渐地,每一次采访前,我都会总结之前的经验,可也总是能在新的采访中发现新问题。就这样,通过不断磨炼、不断总结,让我明白了一个受用无穷的道理——做任何事情决不能“纸上谈兵”。  

其实我是一个不善言辞之人,不过我却喜欢听人讲故事。于是,随着采访的增多,所接触的人和事儿也慢慢多了起来,感觉自己的眼界也开阔了许多,也让我得到了很多新闻线索,积累了很多素材。  

起初,我时常会走进社区,采写一些小活动。慢慢地,我也接触了很多优秀的志愿者和一线工作者,体会他们的辛勤工作。这其中,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今年春节前夕,对二道江区市政工程管理所巡查检修全区亮化工作的采访。在零下20多摄氏度的晚上,我与市政工人们围着二道江区走了一大圈,这一路上我看到的不仅仅是全区17条明亮的街道,更是看到了不论大风大雪、低温严寒,依旧坚持在巡查维护这些路灯的市政工人们的辛苦付出。而这也更让我坚定,一定要通过我手中的笔,把这些朴素和鲜为人知的光点,投映成一道道斑斓耀眼的光。  

四年里,采访次数早已模糊不清,无论是社区组织的小型居民联欢会,还是二道江区庆祝新中国成立70周年大型文艺汇演;不管是与志愿者清扫小区环境,还是随志愿服务团队下乡送温暖、送健康;我也曾走进我市“两会”会场,近距离感受我市的发展变迁;也曾深入基层,在三道沟村体验驻村工作队的一天;不论柳河、辉南、通化县,不管中秋节、清明节,还是国庆节,只要需要我,我一定在。  

从初入行业时的懵懵懂懂,到现在持有记者证,一路走来,离不开亲朋好友,尤其是单位领导给予我的支持和帮助。但对于我自己而言,距离一名合格的记者,尤其是距离根植在我心底里的记者这个神圣身份,我还有很大差距,也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而我需要做的,就是不忘初心、心怀敬畏,用实际行动和成熟的稿件,维护好我内心对于记者这个高尚职业的形象,更对得起“记者”这一神圣且伟大的称呼。  

马清君

第二十个记者节

向每一位有理想、有担当的

新闻工作者

致敬!

来源:通化日报

编辑 | 周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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