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机构竟成为日本女性的救命稻草

核心提示曾经有人说,男人在世界大同中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屋子里装有美国的水电煤气管子,有个中国厨子,娶个日本太太,再找个法国情人。日本女人身上温婉、听话、勤快的特质,被公认为是一个家庭主妇应具备的优良品质。日本的婚姻关系中存在着一个被默

曾经有人说,一个人在世界上的理想生活是生活在英语国家,家里有美国的水、电、煤气管道,有中国的厨师,有日本的妻子,有法国的情人。

日本女性的温柔、顺从、勤奋是公认的一个家庭主妇应该具备的优秀品质。

日本的婚姻关系有一个心照不宣的前提——女人迟早会结婚,回归家庭,成为家庭主妇。

女人婚前再怎么努力,最后结婚的时候,老公支持她就够了。当生活费成为公认的家庭主妇工资时,婚姻会稳定很多。

在这个男人可以养活老婆孩子的时代,这一直被认为是女人回归家庭的理想方式。

但是,三年多的疫情,把原来男尊女卑的婚姻差距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一旦男人薪水降低,失业或生病,第一个陷入困境的就是全职全能的家庭主妇。

“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每天不用担心。”

有人曾经计算过一个家庭主妇的劳动值多少钱。

有一个日本家庭主妇沉浸在她的家庭日程表中。

早上四六点要起床给孩子喂饭,然后要做早饭,给孩子洗澡,吸尘,洗漱,带孩子出去散步。吃完午饭,我的孩子睡觉了,她还要趁机收拾屋子,准备晚饭...

日剧《逃避耻辱却很有用》中提到,日本全职太太每年有2199个小时是无偿工作,平均每天花6个小时做各种家务。

如果算作收入的话,家庭主妇的年薪高达304.1万日元。

但是所谓的家庭主妇的价值,在家庭经济危机面前,是可以被丈夫的一句话抹杀的。

真理子,一个三十多岁的家庭主妇,通常照顾她的两个年幼的孩子。

真理子的丈夫原本从事自由职业,因为疫情收入骤减,丈夫迫于生活压力经常对她脱口而出批评的话,生活费也不给:

“明显是没有收入的家庭主妇。少说漂亮话!”

“我在外面工作,你们什么都不做太狡猾了!”

更多时候是家庭聚餐,孩子的尿不湿等。,来自真理子的积蓄。

在接受NHK采访时,被打上马赛克的真理子无奈地说:

“因为收入的减少和老公的暴话,我快崩溃了。

为了不被骂,每天只能小心翼翼的活着。我在幼儿园或者托儿所的时候,就已经和十几个男人吃过饭了。"

她要学会笨拙地给陌生男人点烟:不是直接对着客人的嘴点,而是自己先点火,然后慢慢地把火护到客人的嘴上。整个过程必须温和整洁...

真理子所谓的“和男人一起吃饭”就是“爸爸的活”,疫情过后尤其流行。

女性可以通过社交媒体、专门的论坛、应用程序等认识男性。并通过陪他们吃饭获得报酬。

刚开始只是靠相亲赚钱,后来慢慢走向了最危险的个人卖淫。

因为缺钱,真理子开始做父亲,但她逐渐意识到,父亲的工作可以带来额外的收入,但本质上是麻烦的温床。

爸爸没有正规商店的庇护,涉事女性很可能受到恐吓或感染疾病。

真理子说,“渐渐地,一些人寻求肉体关系。虽然有抵触情绪,但每次拿到几万日元的援助,真的很难拒绝。”

“以后孩子还是要花越来越多的钱。喝茶赚的钱还不够,他们想要更多的钱。”

但在那些过程中,他们也会遭遇性暴力。有的人会气质大变,约会时灯光明亮拍些照片或视频。

或者当你被迫发生性关系时,不同意避孕,甚至流血...

真理子只是无可奈何地说,“它很痛,我很害怕,但连我也说不出来。我想跑也跑不了。为什么我要做这样的事?想想就觉得很难过。”

在贫穷面前,父亲的工作,伴随着危险,悄然蔓延。

真理子也考虑过是否要和丈夫离婚,但一开始她因为结婚而离开了。现在考虑到孩子和生活,真的很难迈出那一步。

“我没有信心在未来独自抚养一个孩子。我现在必须活下去,但我想不出别的办法。”

至于未来的规划,真理子说,“我不想要高档品牌,海外旅行等等。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每天不用担心。”

女性看似自由的选择,比如当爸爸,其实是家庭对女性的驱逐。

所以很多人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尊严在生存边缘挣扎。

“浮生父亲”三个字掩盖了男人不自觉地利用女人在其中的弱势地位的真相。

对真理子来说,她的丈夫和那些男人既是肇事者,也是她无法摆脱的枷锁。

造成这些问题的不是疫情,只是女性困境的放大镜。

这不仅是一个家庭或一个国家的问题,也是危机来临时家庭主妇们不得不面对的巨大挑战。

面对真正的危机

职业家庭主妇很脆弱。

许多人认为像真理子这样做父亲的女性主要是由于她自身的懦弱。他们应该站出来反抗,而不是默默承受。

残酷的现实是,一旦“家庭主妇”、“全职主妇”成为社会共识,家庭主妇的“职业化”看似是一种进步,但在真正的危机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

在日本,有很多所谓的对家庭主妇有利的制度:

如果妻子打零工,挣得少,丈夫的纳税额会被“配偶扣除制”减免;

如果妻子由身为公司职员的丈夫抚养,有“三号投保制”可以免除养老金缴纳。

因此,企业在招聘员工时,往往会考虑到“女性结婚后会离开职场,回归家庭,成为全职家庭主妇”的前提,优先考虑男性员工。

即使是正式员工,男女员工也是“同工不同酬”。而女性则成为“打工仔”的主体部分,占比超过70%。

在最近的薪资调查中,如果把男性的薪资定为1,正式女员工的薪资只有0.698,远低于男性。

作为合同工,女性的工资只有男性的80%左右。随着员工年龄的增长,差距甚至会进一步扩大。

久而久之,女性被迫成为家庭的注脚,无奈承受社会和家庭的双重忽视,从而失去了工资和财务自由。

日本神户大学教授中村智彦坦言:“目前日本企业还是更倾向于雇佣男性作为正式员工。‘女性不能长期作为人才’的偏见根深蒂固。”

在此次疫情的失业潮中,女性就业人数可以用断崖式下降来形容,失业人数是男性的两倍。

住在东京冯静恩的Harumi刚刚四十出头。她原本毕业于一所国立大学。她在托业考试中得了800多分。结婚前,她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正式员工。

由于丈夫工作调动,晴美不得不离开,成为一名家庭主妇。然而,生完孩子后,她遭到了丈夫严重的精神虐待。

她老公经常骂她“明明是靠我养的”“没有公司要你”。后来,丈夫把所有的钱都投入了股市,在输光了所有的钱后,他们沦落到靠借债度日。

梅清毅然选择了离婚。她英语流利,想凭这一技之长找份工作,但最后在一家人才派遣公司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份客服的廉价劳动力工作,养活两个上中学的儿子。

晴美感慨地说:“我别无选择,只能用那些比自己过得更糟的人来安慰自己。如果未来有前途,再苦我也能坚持。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无论条件多么恶劣,为了生存,我们只能选择默默忍受。归根结底,这个国家就是靠这些勤劳的女人支撑起来的!"

对于离异单亲女性来说,晴美的结局还是不错的,更多的是因为找不到工作,不得不进入定制行业。

丈夫绝望的明治离婚时,也想过起诉丈夫,要求精神赔偿和孩子抚养费。但从她丈夫的收入来看,明治能拿到的钱不值一个官司。

所以,吉米决定和丈夫彻底决裂,找一份有足够收入的正式工作,让她的孩子能够学习一些爱好。

但现实是,没有一家公司愿意雇佣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搜索卖春店的网站,你会在招聘一栏看到“欢迎单身妈妈”“宿舍、育婴设施齐全”等几个醒目的大字。

还有母亲和年幼孩子的照片,并附有“你可以赚取生活费,多陪陪孩子”和“不要一个人受苦”的说明...

如今,性工作已经成为疫情下日本女性最后的安全网。

没有门槛,没有工作经验,没有职业资格证,仅仅凭“我是女的”就能获得的工作。

大部分都被排除在家庭、职场、人际关系之外,结果就是落得如此下场。

而不是主动选择这份工作,他们无处可去。

色情成为救命稻草的讽刺现实,让曾经是“家庭主妇”的女性在“看不到未来的今天”中孤独挣扎。

越多才多艺越焦虑的女人和缺席的男人。

NHK的女性纪录片《疫情下的日本女性困境——扩大的性受害和生活辛酸》揭示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真相:

经济景气时,舆论期待女性回家生孩子,做好家庭主妇;

但一旦经济出现危机,期望男女双方齐上阵,让女性生儿育女,驰骋职场。

“女人应该做家庭主妇吗?”这是一个近几十年来讨论得很糟糕的老话题。

呼吁“重视家庭主妇的价值”是最没用的答案。

丈夫升官了,孩子变得有用了,首先会被夸的就是自己的本事。其次,人们会认为背后有一个勤劳能干的家庭主妇。

更多时候,家庭主妇的价值日复一日淹没在鸡毛中。没有人会记得每天做好的饭和打扫过的房间,只有成绩太差的孩子和家里又出轨的男人...

所以,即使“家庭主妇是自由选择”,有几百万存款,也千万不要劝女人回娘家。

矛盾的是,选择做家庭主妇的不是有钱人,而是那些妻子为了照顾孩子和老人只能辞职的双收入家庭。她们是最底层的女性,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留守儿童,只能靠丈夫进城打工维持生计...

在她们面前,成为家庭主妇不是一个选项,而是一种生活化的妥协。

更可怕的是,在“家庭主妇”这个命题之前,我们总会讨论“女性的价值”、“女性的自由”、“女性的贡献”…

因为“家庭中男人的缺席”、“男人的选择”、“父亲的沉默”早就被深度合理化了。

社会需要的不是多才多艺焦虑的女人,而是不回避情感交流的丈夫,不怀念孩子教育的父亲,承担一半家务的婚姻另一半...

这才是更多人期待看到的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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