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媒体/锦鲤财经
李想一走出老师编的考场，就大笑着对我说:“稳！这次又赚了2万！下来吧，我这几年考试都快赚10万了！”
我很惊讶考试还能赚钱。这背后是否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神秘操作？
但是当李想拉着我走过一个又一个小叶哥哥的时候，我才明白他说的赚钱是什么意思。
“这些培训机构总是打电话给我报班，保班的协议签了至少两万块，还不算后续面试。”
2020年的7月和8月很特别。随着高考的推迟，各大考试都把自己的考试时间定在了炎夏时节。学历考试、资格考试、职业技能考试、职业筛选考试五花八门。训练场各有优劣，线上线下打架。
李想在2018年下半年开始了漫长的考试之旅。2019年，他成功上岸准备外省教师考试，却因为想留在家乡而拒绝了那个机会。况且两年了，李湘为了增加自己实力的分量，顺便考了一些杂七杂八的资格证。
“这些考试项目如果报班的话要花很多钱。但是除了地方教的我都过了。然而，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虽然我没有去培训班，但是他们的课我都在我手里！”李想神秘地对我说。
深入了解后，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故事背后其实是一条隐藏在互联网背后的“白嫖产业链”。
白嫖——互联网背后的灰色产业链
“白抄袭”指的是不付出成本而得到某样东西。在考试的征途上，没有交两万块钱去培训机构留一节课，却上了一节培训机构课的李想，自然是白白拿了两万块钱。
我一方面好奇“小白抄袭”是如何实现的，另一方面也在质疑“小白抄袭”本身。明目张胆地玩“抄袭”，如何才能安全有保障地生活在互联网里？
“你知道考试中的白人抄袭者是谁吗？大部分都是素质高，检索能力强的人。”之后李想给我看了几个网站，大部分都和“网盘”有很大关系。点击“胖搜”和“盘”后，会跳转到一个搜索界面。
“一般信息可在此处获得。只要有互联网的痕迹，就能覆盖85%以上。但是，有些材料很难做，所以我们需要更深入的搜索。有些是会员制的，需要开通会员才能使用。我在那里找到了大部分内部课程资料。”
当我想和李想一起去那个网站的时候，李想拒绝了。“这是我的核心优势。可以试试某鱼，某鱼上有很多这样的课程，但是价格不稳定，一般没有网站会员的便宜。”李想这样说道。
我打开一条鱼，搜索“考研英语”“教师考试”“CFA考试”。果然出现了很多链接。这些课程从1元到100不等，点击链接后，这些课程的原价远远超过售价。
其中有“CFA”考试的价格，但一个阶段的培训价格就过万，整个阶段的价格只要88元就可以在一条鱼上买到，被称为“白抄袭”。
我对这种低价课程心存疑虑。我真的无法想象，几万块的课程，不到百分之零点一就能买到。但后来商家给了我“可信度”的保证，还贴了课程截图，保证最新最全。
我问商家，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课程？用起来有风险吗？商人没有回答。然而，经过短暂的谈判，我们已经可以透过一些草蛇灰线，看到互联网背后庞大的灰色产业链。
对于“盗版”，中国一直有很深的传统:早年盗版纸质书，互联网兴起后盗版电子书；磁带时代有盗版磁带，互联网时代有各大音乐平台缺乏版权保护。VCD时代有盗版光盘，互联网时代有各种免费种子。
但上述盗版都被抵制了，非法电子书被净，各平台音乐要付费版权，快播和一批侵犯版权的播放器几乎销声匿迹。
然而，活跃在网盘和一条鱼背后的白嫖产业链似乎并未受到影响，依然生机勃勃。
互联网到底是“不行”还是“太好”？
如此明目张胆的“抄袭”，是应该受到网络谴责的行为。当我和李想沟通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得到了另一个角度的答案。
“我承认这样的行为不好，但也是被迫的。因为现在的互联网不好，信息繁杂，各大培训机构的水很深，我怕自己成为被割的韭菜。”
现在很多机构的培训价格都很惊人，尤其是教师和公务员的考试，往往高达几万。而且专业的铁饭碗让很多人愿意出这么高的价钱去尝试。
“这就是问题所在！首先，所谓协议有保障，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上岸的考生收入上万元。如果不上岸，可以选择在事业单位复读。如果他们得不到退款，机构不会有任何损失。
其次，封闭式教学可以提高自制力差的考生，但不值得花钱去学。
最后，大部分教学内容都是在网上复制粘贴的。以业内最大的机构为例。他们的教材没有那么专业，老师的水平也是良莠不齐。甚至还有很多新老师练手。
如果你有足够的时间，有一点自制力的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安排来学习。虽然我有他们的课和教材，但都是边学边整理，不完全按照他们的套路来。
“卖家有利机制”、“内容与价格的差距”、“学习中的自律”是李想认为征收智商税很容易的主要原因。面试中确实有没接受过培训的考生，自己过独木桥的公务员和教师。如果他们花钱上课，恐怕他们会打电话给水漂。
但这一切都不能说明“白嫖”的正确性。李湘笑着对我说:
“我认为这种行为是不正确的。但其实就算没有办法白抄袭，我也不报班，而是自己整理考试资源。选择报班的，即使拿到免费班也没有自制力去坚持。换句话说，我不是他们的受众，培训行业不会因为我的行为而损失什么。”
纵观近几年培训市场的情况，以公务员、教师为首的培训市场正在稳步攀升，2019年达到330亿元的市场规模。预计2020年将超过450亿元，培训市场越来越大。
“我不是故意抄袭的。如果内容有竞争力，我会很乐意花钱。比如我把内容升级到一个月的准备就可以通过考试。我愿意花钱买省下来的时间。但可惜没有。如果网上的内容不好，只能通过‘很好’的搜索功能来整理考试需要的信息。”
在李想眼里，他选择白色抄袭，是互联网内容良莠不齐下的无奈之举。培训机构无法获得李想的信任。这可能是对培训机构和互联网的一个警示。
训练拥抱互联网的正确姿势？
在网络上，很少看到中考的课程有“白色抄袭”的痕迹。打开一条鱼和各种网络搜索网站，涉及到高考的内容，大多只是一些知识的知识整理和技术视频，几乎找不到足够系统完整的全科目资源。
了解了中考和其他考试的区别后，就可以找到这种现象的原因:考试内容的深度和专业水平成为了不同情况的分界线。
高考有其自身的特点，无论是范围还是时间，都是其他考试无法比拟的。考试背后的其他因素也注定了联考是中国最公平、最专业的考试。在与年龄对应的考试深度中，中考的程度是最深刻的。
培训行业已经很久没有兴起了。最初的训练只是老师训练学生的另一种说法。自1993年教育培训巨头新东方成立以来，培训逐渐成为补习班的代名词。而专业的职业教育可能要追溯到千年。
培训行业的年轻化使得专业性不可避免的成为其不成熟的一面，这也是为什么内容的专业性成为培训行业的核心竞争力。
我和李想做了最后的沟通，李想说:“也许专科不是拯救培训机构的终极良药，但是没有专科，在学员能够分辨内容的时候，培训机构一定会消亡。”
疫情之下，教育培训行业遭受重创，线下复工以来的疲软给行业蒙上了难以分辨的尘埃。一方面是教育机构良莠不齐，另一方面是高昂的价格。双方关系紧张的背后，只有内容的价值才是平衡价格和信任的调节器。在行业洗牌下，只有专业而深刻的机构才能迎来重生的机会。
在培训和互联网的间隙，小白抄袭党不能仅凭其行为是否正确就做出粗暴的结论。只有放到真实的互联网语境中，才能发现背后的根源在哪里。
诚然，有些人只是贪图便宜，但如果内容具有无法复制和记录的复杂性和专业性，可能会让互联网很难简单记录下来，就像中考一样，自然也就无可奈何了。
互联网本身只是一种提供信息的互动方式，并不主动生产内容。这或许意味着，如何更专业地拥抱互联网，是所有以互联网为食的行业都需要考虑的问题。不专业，必然导致内部自解体产生巨大的灰烬。从这个角度来说，“小白抄袭”需要网络的严格监控和打击，也需要行业内部的自省。
这是一条漫长的路，需要匠心和毅力，更需要远见和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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