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困难或机遇
你预先假定过你的失败吗?
呆在你的舒适区,不要走一步。
这些语文老师的故事和思想。
也许会对你有所启发。
晚上八九点接到任务
第二天我被要求教第一节课。
来不及备课,来不及熟悉学生。
只能硬着头皮。
我可能也有站在领奖台上的“天赋”。
正式实习的第一天,我特意穿了一件深色长裙去讲课,因为我不想让学生发现我紧张得两腿发抖。
我没有正式的讲课经验。我只在微录课上面对过模拟学生,对自己的老师技能没有信心。我得边跑边练。压力之下,不指望练了。
“小C,明天早上来上第二节语文课。”一般来说,实习生要先听一周课再去教学,但这个时候我就得“上去”。想到第二天,面对50多个活生生的学生,我就一直在想象学生们会对我的新老师有什么反应:不上课?听着,听着,你睡着了吗?不遵守纪律?
我只能害怕这种未知的情况,但我必须硬着头皮做好准备。我要把老师给我的课件和教材过一遍,然后和搭档的另一个实习生一起练习。第二天早上,我读早读的时候,老师告诉我,第二节作文课也要我来。刚收到作文题目和范文,没时间备课。第一节课我是照着PPT上完的,作文课只能直接拿着材料说话,临场发挥。
当我鼓足勇气,站在讲台上,深吸一口气,我渐渐放松了。聊到自己越来越好,我和学生们进行了眼神交流,学生们也有所回应,有的还在微笑。课后,学生和老师给了我很好的反馈。
我可能也有站在领奖台上的“天赋”,这个突如其来的挑战给了我一点肯定。
然而,我仍然是一个“小白”老师,我的问题在几天的教学后暴露出来。有几个同学私下给我反馈:“老师,你讲课的时候有时候是自言自语。”回想起同学们上课认真专注的表情,我以为他们听懂了,就继续讲下去,没有和同学互动。原来我并没有准确的以学生的状态来判断他们的接受程度。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点失落和迷茫,担心同学们的反应。
一周后,我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教师节。推开教室门,发现我的搭档用手机指着我。疑惑中,“喀嚓”一声敬礼吓得我捂住了嘴,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然后,五颜六色的丝带撒在我的头发和身上。这群“全日制”学生为我们准备了一份惊喜!他们又递上了小星星的花束,全班同学齐刷刷地站起来,大声说:“祝两位语文老师教师节快乐!”下课后,有同学偷偷跟我说:“我真的很喜欢你。希望你能一直教我们班。”
我被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包围着,同学们的肯定也改变了我的想法,专注于课堂。就算我是实习生,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把课做好,至少对得起同学们。以前,我求职只是为了找一个落脚点,但教师节那天掉在地上的彩带,为我成为一名教师铺平了道路——我坚定了当老师的想法和信心。
现在回想起来,我实习期间一直承受着跑步的压力。跑步比演讲更需要勇气。当时任何一方的肯定对我来说都很重要。10月份去给别的班教习题,得到了学生和老师的认可。正是这一次又一次的认可,成为了我在跑招接二连三受挫后的动力和勇气,激励着我重整旗鼓,再接再厉。
我成功登陆了,以后会有很多教师节。第一个教师节的丝带有一部分掉进了帆布包里,我把它们收集起来作为纪念,把当时的感动和信仰定格。
转专业成功率不到四分之一。
父母朋友都不支持
一旦成功,你将落后于同龄人两年。
唯一的原因就是爱。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这次我自己决定。
我现在学的专业不是我想学的。
说来话长。文科分科的时候,“文科无用论”盛行。我放弃了自己更感兴趣的文科,选择了看起来更好就业的理科。直到我报了志愿,我才知道华师大文学院不招理科生。我心灰意冷,对自己的职业缺乏认识和规划。最后亲戚根据升学率、师资力量、就业率等信息帮我选专业。
理科越学越难。我对自己的专业不感兴趣,也不擅长。下学期我尝试转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失败后,我转专业的决心动摇了。
“逃课”时做的笔记
大二上学期,碰巧在文学院上了一堂外国文学课。“逃课”的想法由来已久,但我不断给自己设置障碍:“专业课和社团工作已经很忙了,再“逃课”太累了。”“老师叫我答题怎么办?”“被发现我‘逃课’会很尴尬。”这些想法在我脑海里打转。
有一次,我的公共课临时调课,回宿舍“钓鱼”很浪费时间。我决定“逃课”,问了文学院的朋友,上午第二节课是外国文学。我紧张地溜进教室,坐在最后一排靠左边窗户的座位上,拿出电脑挡着脸,防止自己被人发现。
第一次“逃课”是个惊喜。老师讲授了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我聚精会神地听了两个小时,了解了这部作品的内容和思路。获得知识的喜悦让我很有成就感,没有人注意到我。得到正面反馈后,我对自己说:“第一次逃课的感觉真好。以后再试试别的课吧。”
开始旁听文学院的课程,一发不可收拾。大二的时候,我在繁忙的专业学习和社团工作中挤出时间听了四五门课。其中,现代文学在周四“上午8点”举行。我周三的课很满,晚上经常要处理社团工作到很晚。即使第二天早上很困,我还是坚持“逃课”。课堂的魅力克服了疲劳和懒惰。
我逃课的时候一般都是选后面的位置。
预设的障碍接踵而至——被朋友认出来,被老师点名,在一百多名同学的注视下站起来背诵余光中的诗,这对“社交恐惧”的我来说,是相当大的挑战。但随着“逃课”的增多,心理障碍逐渐变小,渐渐接受了自己有点胆小,有点社交恐惧。内心的充实和快乐也让我产生了转专业为汉语言文学的想法。
父母,室友,同专业的学长都不支持我。算上高中,我学了五年理科,转到纯文科专业,几乎放弃了五年的学习成果。而且转专业要减到大一,算白上两年大学。“你换了专业。你之前学的东西不都白费了吗?”缺点很多,但唯一的优点是我热爱这个专业。
想了很久,内驱力赢了各种担心。我肯定对我专业的知识不感兴趣。与其呆在专业里混日子,不如来个重生。咨询了文学院的朋友和转专业成功的同学,也和高中的语文老师讨论过。他们都支持我再试一次。既然选择了爱情,就只在乎吃苦。学费我也仔细考虑过,打算减轻家里负担,降低生活质量,开源节流,把转专业后两年的学费省下来。
据我所知,转到其他院校的有92人,只有20人被录取。考试前一个月,我呆在图书馆里复习备考,吃饭睡觉都不耽误时间。我的奉献和决心给了我孤注一掷的希望。出成绩那天,我用手指点着电脑屏幕,一个一个数,给成绩排名。当我发现自己的成绩还略微落后第20名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我还是不及格。
第二天凌晨两点,我失眠了,塞在被子里,在手机上打字。我在备忘录里写道,“不是我不能接受失败,只是我不想接受失败的自己。”
我花了一段时间从沮丧中走出来,最后决定跨专业考。现在已经开始准备考试了。参加这个课程没有白费。它让我发现了自己的兴趣,收获了自己喜欢的知识,为考研打下了基础。现在想来,即使没有成功转专业,我也不后悔——有了这次经历,我可以更坦诚地面对自己,而不是只听别人的建议,而是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自己做决定,拼死一战,你不会后悔没有迈出尝试的那一步。
摔了也没关系。
我有我的幸福。
我勇敢地发现了这一点。
它不是从天堂来的。
打碎那个小铁球
我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和她打招呼。她和我面对面,我在那短短的十几秒里挣扎了很久。我想和她打个招呼,但我害怕——如果得不到回应,那就太尴尬了。
我微微转过头,静静地盯着她。最后,我主动和她打招呼。后来她说她有点近视,一开始没看清楚我。“我只看到你一直跟我们挥手打招呼,我当时就想怎么会有这么热情的男生。”
你可能会想,打个招呼就这么难吗?对当时的我来说,是。我患有严重的躯体形式障碍,抑郁的情绪伴随着右腿剧烈的疼痛。只能每天吃很多药来缓解。大一之后开始住院,休学。我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把空放在自己身上,因为“一个人”空的房间是我的舒适区。
离学校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感到越来越孤独。我会时不时的一个人哭。我意识到自己处在一个危险的舒适区,它就像一个缩小的小铁球,渐渐困住了我。
我需要打碎这个小铁球。学校放假后,我带着一些期待回到了学校,和朋友接触会对我更好。然而,当我被降职到新的班级后,因为上课时间的冲突,我和老朋友的联系没有以前那么密切了。我不习惯和别人交流,不知不觉又把自己放回了那个舒适区,喜欢待在宿舍里。
转折点出现在一个事件上。班里组织团建,班长看到我一个人,就叫我给大家发零食。当我把东西递给一个女生的时候,她没有抬头,也没有接,显得很内向很害羞。我打了几次她才反应过来。看着她,我有一种“看见自己”的感觉——那一刻,她一下子打了我。我想认识她,就在楼道里遇见了她,鼓足勇气跟她打招呼。思政课上,我们刚要一起完成小组作业,她主动加了我的微信。后来我们聊得很投机,几乎无所不谈。她也知道我的情况,我们就渐渐在一起了。
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还没能处理好自己的心理状态,又得了新的心境障碍。严重的时候甚至口吃,思考缓慢,不知不觉又跌回了自己的舒适区,让自己一天都没有精神。
虽然因为抑郁症,我的心理有些不完整,但是在我状态正常的时候,我会尽力去爱她,和她一起面对困难。我相信这种情绪是治愈我的最好方法。我们了解抑郁症,用更科学的方式相处。有一次,我们两个人在一家奶茶店坐了一下午,一页一页地看《我有一只叫抑郁症的黑狗》。她回宿舍后,把书放在枕头下,说可以随时查阅。我们也会吵架,但我们会“有效地吵架”。等我们冷静下来之后,再分析原因,结合抑郁症的专业知识,探索适合我们的相处模式。
我给女朋友织的娃娃。
平时她会问我心情怎么样,明天打算做什么。当我状态不好的时候,她会帮我分析我心情不好的原因,帮我用书上提到的方法。当她emo,焦虑的时候,她会信任我分享她的情绪,我也会用真正戳中她内心痛处的话去理解她,开导她。
我们整体相似,部分互补,就像两个拼图刚好拼在一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通过她交了越来越多的朋友。她是我通向外面世界的一扇窗户。我很高兴我有勇气抓住她的手,拥有我们自己的幸福。
从大二开始,我就加入了花服队,照顾特殊儿童。我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我可以更好地了解这些孩子的世界,以“翻译”的身份与他们交流。有一次,我照顾一个坐轮椅的脑瘫孩子,帮他玩活动室的设备。当他要去一个陡峭的地方时,我没有力气把他抱起来稳稳地玩,他只好在原地呆一会儿,从一个开朗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爱哭的小书包。这让我想起了我的腿疼。我以前很爱运动,但是生病的时候什么都做不了。后来我哄着他,带他去别的地方玩。在这些孩子身上,我感到无力和孤独,我希望能理解他们,带给他们快乐和温暖,传递我的热情和闪光。
其实我以前觉得,一个人在面对伤害的时候,坚强才是勇敢。认识了她,认识了更多的人,才发现,相信别人的心,才是勇敢。经历过很多伤害,痛苦,快乐。希望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做一个幸福的普通人。
有没有想过?
二十岁开公司。
我猜
有些事情是在二十岁的时候。
做这件事是可能的。
赢,犹豫,冲。
去年8月,我和小何拍了一整天的宣传片。完成后,莫名的疲倦席卷全身,我们站在出租车后排看夕阳。我用粤语开玩笑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当老板?”他突然坐起来,很认真地问我:“你有没有想过二十岁开公司?”
有,有,但是怎么开呢?俗话说“今天睡地板,明天当老板”。谁不想当老大?但是开公司有风险,法定代表人要承担法律责任,开公司需要的资金和场地都是问题。我跟我妈提过,她明确表示不支持。她以为我只要学师范专业,当老师就行了。何的家人也表示,仅限于提供人脉方面的支持。对我来说,我的专业背景是一个沉重的障碍。我是读师范的,视觉传达设计和专业知识我都输给他了。我们的第二个障碍是我们对商业知识的完全无知。然而那天之后,我们开始认真思考创业的可能性。
注册公司的想法是8月底提出的,商业计划书的雏形是在10月中旬。后来多亏了小荷派的创业支持,我们在今年1月拿到了营业执照,“德影传媒”终于出来了。我担任业务经理。一开始我妈让我在营业执照金额里写5000元“好玩”,我就不用认真了。事实上,最后写的金额只有50万元。
在创业的想法产生之前,我和小何就已经完成了很多广告单子。最早疫情爆发的时候,我参加了西瓜视频的创作者计划,内容是每天更新一个Vlog。有一次路过我家附近的一家小店,看到老板在做肇庆特产蒸饺,就问她能不能把制作过程拍下来,做个宣传推文。她同意了,于是我一手完成了从策划到发微博的整个制作。推文收到了不错的反响,隔壁店的老板也邀请我帮忙推广,我就带着小何一起完成了,挺有成就感的。
给自己拍一张工作时的快照。
之后我们挨家挨户找商家谈,收益微乎其微。我们这样做纯粹是出于爱,想把自己的想法用作品的形式表现出来。后来生意开始找我们,我和小何一拍即合,成立了“小作坊式”工作室。名字叫“插队”,在广东话里是“插队”的意思。因为新媒体行业有很多优秀的前辈,我们要“拔尖”才能超越他们。
因为我们是学生,甲方对我们防范不多,但又不能不占我们便宜。会否定作品给我们施加压力,让我们相信成品远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来降低价格。我们经常以100元来完成一张市场价300元的海报。有时候因为年龄差异,甲方和我们审美差异很大,经常对我们海报的配色吹毛求疵。
有一次甲方给我打电话骂我,指责我们水平太差,然后发了一个60秒的语音。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可能是20岁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吧。就算甲方咄咄逼人,也没什么好怕的。与他们对抗只是一个“试图达成合作关系”的过程。一路走来,我们“打怪兽升级”,从惊慌失措到对面坐了四五个人,能够一个个反击,不断学习坚持自我,更懂甲方需求。
第一张一次性海报
2021年,很多甲方破产,我们的业务发展遇到了困难。当时看中了一家机构,只和正规公司合作,而且是没有营业执照的“小作坊”,无法给甲方更多的保障。从此,我们有了注册公司的想法。
我是一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我利用我的工商注册和公司财务的课后知识,了解注册公司的风险,评估自己是否能承受最坏的结果。在这次经历中,我知道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要做好风险预测,但不要过度预测。权衡太多得失会让我们悲观,阻碍自己去冒险。同时,小何拿着商业计划书找到了自己学校的老师帮忙,得到了场地、资金等相关业务的支持。这些支撑就是我们公司梦想的“土壤”,出租车上那个看似不经意的想法就萌发了。
这个营业执照杜绝了我们以前的“小作坊”。“德英”是“调经”英文名“TheOne”的谐音。调景一直在我的脑海里,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肇庆重建一个叫调景的工作室。这个营业执照也是一个新的起点。我们开始思考公司的营业利润,发展方向,以及我们自己的未来。小何是当之无愧的法律人。他经常说,出了事就蹲监狱,踩缝纫机,但我们也经常用一句“希望明天”来鼓励对方。
对我来说,创业并不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只是我这辈子多了一个营业执照,并不比其他同学强。很多人说,人在一个环境里待久了,这个环境就是舒适区。但是我觉得没有所谓的“走出舒适区”。任何新环境都需要适应。20岁,喜欢新奇和挑战,就是要经常换环境生活。等我老了,我会在小花园里遛鸟!
也许
舒适区之外还有不为人知的风景。
也许没有所谓的舒适区
但是迈出一步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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