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物致知 知行合一 ——查理·芒格箴言录
东方恒泰
点击上方蓝字 关注我们
沃伦·巴菲特的黄金搭档、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副主席查理·芒格是全球最为传奇的投资大师，与巴菲特联手创造了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投资记录。巴菲特称他一生阅人无数，却从未遇到过像芒格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芒格，我会比现在贫穷得多”。对于芒格来说，投资不仅仅是一门学科、一项技能、一种行业，更是他的世界观与价值观在商业领域的投射，也是他与世界建立连接的重要方式。芒格的思想博大精深，但从未著书立说，其真知灼见均在他的演说、传记、访谈、书信以及股东会议问答之中，简要归纳可以分为三个体系：
一、普世智慧
选股艺术只是普世智慧艺术的一个小分支，在成为一个伟大的选股人之前，人们需要的是一种普世智慧。
关于价值观
1、诚实
我认为保持良好的记录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能够在诸如诚实这样简单的事情上拥有完美的纪律，你将会在这个世界上取得很大的成功。
在我看来，本杰明·富兰克林是对的，他并没有说诚实是最好的道德品质，他说诚实是最好的策略。
如果你说真话，你就不用记住你的谎言。
记住，声誉和正直是你最有价值的财产——而且能在瞬间化为乌有。
2、底线
我们认为，在你应该做的事情和就算你做了也不会受到法律制裁的事情之间应该有一条巨大的鸿沟，你应该远离那些线。
正如林肯所言：“能力会让你达到巅峰，但只有品德才能让你留在那里。”
一件事如果不值得做，就不值得把它做好。
3、自律
在西塞罗看来，如果你的生活方式是正确的，那么你到了晚年只会比年轻时更加幸福。
西塞罗《论老年》中最著名的段落当属这段了不起的总结：“晚年的最佳保护铠甲是一段在它之前被悉心度过的生活，一段被用于追求有益的知识、光荣的功绩和高尚举止的生活。”
4、责任
在生活中，可靠是至关重要的，虽然量子力学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是学不会的，但可靠确实几乎每个人都能很好掌握的。
我曾说过，麦当劳是最值得我们尊敬的机构，它为数百万少年提供了第一份工作，包括许多问题少年，并且成功教会他们中间的大多数人最需要的一课：承担工作的责任，做可靠的人。
5、价值
我非常幸运，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样一个道理：要得到你想要的某样东西，最可靠的办法是让你自己配得起它。
找到好配偶的最佳方法是你首先必须值得拥有好配偶，因为从定义上来说，好配偶可绝不是傻瓜。
带来新客户的最好办法就是把案头工作做好。
把已经拥有的客户照顾好，其他的自然会来找你。
6、坚持
你看见某个有钱的老头，然后问他：“我要怎样才能变得像你一样呢？”许多年轻的生意人都问我们这个问题。每天起床的时候，争取变得比你从前更聪明一点，认真地、出色地完成你的任务。慢慢地，你会有所进步，但这种进步不一定很快。但你这样能够为快速进步打好基础，每天慢慢向前挪一点，到最后——如果你足够长寿的话——大多数人得到了他们应得的东西。
7、处世
我有三个基本原则，同时满足这三个原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你应该努力尝试：别兜售你自己不会购买的东西，别为你不尊敬的人工作，只跟你喜欢的人同事。我这一生非常幸运，由于和沃伦共事，这三个原则我都做到了。
别只看到钱，选择那些你愿意与他交朋友的客户。
我本人是个传记爱好者，和“已逝的伟人”交朋友，这听起来好玩，但如果你确实在生活中与那些有杰出思想的已逝的伟人成为朋友，那么我认为你会过上更好的生活，得到更好的教育。
关于思维方法
1、格物致知
你需要在很长的时间内拥有大量的求知欲。你必须有浓厚的兴趣去弄明白正在发生的事情背后的原因。
如果你想要变得聪明，你必须不停地追问的问题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作为投资者，沃伦比我第一次遇见他时好得太多了，我也是这样，所以诀窍就在于不断学习。
我这辈子遇到的聪明人中没有不每天阅读的，没有，一个都没有。
2、保持理性
如果只用一个词来概括为什么我会成功，那就是“理性”。
每当你们发现自己产生了自怜的情绪，不管是什么原因，哪怕由于自己的孩子患上癌症而即将死去，你们也要想到，自怜是于事无补的。自怜总是会产生负面影响，过度自怜可以让人近乎偏执。
3、多元思维
如果我们试图理解一样看似独立存在的东西，我们将会发现它和宇宙间的其他一切都有联系。
你必须拥有多元思维模型，知道重要学科的重要理论，并经常使用它们——要全部都用上，而不是只用几种。心理学表明，如果你只用一种模型，你将会扭曲现实，直到它符合你的思维模型，或者至少到你认为它符合你的思维模型为止。
大多数人都只养成一个学科——比如说经济学——的思维模型，试图用一种方法来解决所有问题。你知道谚语是怎么说的：“如果你手里拿着一个锤子，世界就像一颗钉子。”
多元思维模型必须来自不同学科，因为你不可能在一个小小的院系里面发现人世间全部的智慧，所以你必须拥有跨学科思维。
我是真的呼吁你们不要理会学科的法定界限，这正如如果想赢得桥牌，标准的方法有六七种，可以做长套花牌，可以飞牌，可以扔牌，可以交叉将吃，可以挤牌，但如果你只懂其中的一两种，那么肯定会一败涂地。
跨学科思维应包括数学、物理学、化学和工程学构成的四门基础学科，以及会计学、历史学、心理学、哲学、统计学、生物学和经济学。你不需要了解所有的知识，只要吸取各个学科最杰出的思想就行了，这并不难做到。
4、逆向思维
光是正面思考问题是不够的，你必须进行反面思考。实际上，许多问题是无法通过正面思考来解决的，诸如“2的平方根是一个无理数”等数学定理都是通过反证法证明的，伟大的代数学家卡尔·雅各比经常说：“反过来想，总是反过来想。”
如果你想知道如何才能过上幸福的生活，首先要弄清如何才能过上痛苦的生活。过上痛苦生活的方法包括：滥用药物；妒忌；怨恨；要反复无常，避免坚持不懈地做到为人可靠；尽可能从自身经验获得知识，尽量别从他人的成功或失败的经验中广泛地吸取教训，也别去钻研前辈的最好成果；当你们在人生的战场遭遇第一、第二或第三次严重的失败，就请意志消沉，从此一蹶不振吧，因为即使是最幸运、最聪明的人，也会遇到许许多多的失败；请忽略我小时候听过的一个乡下人的故事，避免使用他的智慧，这个故事里的乡下人说：“要是知道我会死在哪里就好啦，那我将永远不会去那个地方。”
5、双轨思维
我已经养成了使用双轨分析的习惯。首先，理性地看，哪些因素真正控制了涉及的利益？其次，当大脑处于潜意识状态时，会自动形成哪些潜意识因素——这些潜意识因素总体有效但经常失灵？第一种方法是理性分析法，就是打桥牌时使用的方法，认准真正的利益，找对真正的机会。第二种方法是评估那些造成潜意识结论的心理因素。
6、独立思维
客观和理性的态度需要独立思考。
记住，你是对是错，并不取决于别人同意你还是反对你——唯一重要的是你的分析和判断是否正确。
《小红母鸡》的故事告诉我们独立自主的重要性，正如马克·吐温所说：“我从不让上学影响我的学习。”
7、反思思维
一个人想要什么，就会相信什么。
如果某个人的思维模式在生活中给他带来好处，那么这种模式往往会变成他最坚定不移的信念。
遇事要抱怀疑态度，甚至逆其道而行。不要随大流，也不要太过自以为是。
“疯狂”“茫然”“傲慢”“自满”是应该避免的形容词。
如果哪年你没有破坏一个你最爱的观念，那么你这年就白活了。
最重要的是别愚弄你自己，而且要记住，你是最容易被自己愚弄的人。
要正视现实，即使你并不喜欢它——尤其当你不喜欢它的时候。
大多数人早年取得成就，然后就越来越拒绝新的、证伪性的信息，目的是让他们最初的结论能够保持一致性。
我觉得我没资格拥有一种观点，除非我能比我的对手更好地反驳我的立场。
关于决策艺术
1、决策的复杂性
你要应付的是高度复杂的系统，在其中，任何事物都跟其他一切事物相互影响。
如果你像我一样，就会觉得复杂的决策系统才有意思。如果你想要毫不费力就能明白，也许你应该加入某种宣称能够解答一切问题的邪教。
你必须接受这个世界——它就是这么复杂。爱因斯坦说过：“一切应该尽可能简单，但不能过于简单。”假如有20种相互影响的因素，那么你必须学会处理这种复杂的关系——因为世界就是这样的。
决策需要有博弈思维，因为结果会产生结果，而结果的结果也会产生结果。这变得非常复杂。以前我是一名气象学家，这种现象让我感到非常苦恼。不过和经济学相比，气象学的问题太过简单了。
所有的人类制度都会被钻空子，人们在钻空子的博弈游戏中表现出高超的技巧，因为博弈原理有这么大的潜力。
2、决策的基础
每个人都有他的能力圈，要扩大那个能力圈是非常困难的。如果你们要玩那些别人玩得很好而你们一窍不通的游戏，那么你们注定会一败涂地。
你应该弄清楚你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当你不了解，也没有相关的才能时，不要害怕说出来：“我没有足够的能力来回答这个问题。”有人总是很自信地回答他们其实并不了解的问题，我不喜欢跟他们在一起。
如果你确有能力，你就会非常清楚能力圈的边界在哪里。如果你问起自己是否超出了能力圈，那就意味着你已经在圈子之外了。
我经常讲一个有关马克斯·普朗克的笑话。普朗克获得诺贝尔奖之后，到德国各地演讲，每次内容大同小异，时间一久，他的司机记住了讲座的内容。司机说：“普朗克教授，老这样挺无聊的，不如到慕尼黑让我来讲，你戴着司机帽坐前排。”于是司机走上讲台，就量子物理发表长篇大论。后来有个物理学教授提了一个非常难的问题。司机说：“我真没想到，我会在慕尼黑遇到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想请我的司机来回答。”我认为，世界的知识分为两种，一种是普朗克知识，它属于那种真正懂的人，他们付出了努力，拥有那种能力。另外一种是司机的知识，他们掌握了鹦鹉学舌的技巧，他们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其实他们拥有的是伪装成真实知识的司机知识。
3、影响决策的性格因素
良好的性格素质——自律、耐心、冷静、独立——扮演了重要角色。
为什么有些人会比其他人聪明呢？这跟与生俱来的性格有部分的关系。有些人总是按捺不住，或者总是忧心忡忡。但如果你拥有好的性格，在这里主要是指非常有耐心，又能够在你知道该采取行动时主动出击，那么你就能通过实践和学习逐渐了解这种游戏。
4、决策意味着取舍
有时几个因素联合起来就能产生lollapalooza效应，结果不是几种力量之和，而是类似于超过临界质量的核爆炸。但更为常见的是，许多因素带来的各种力量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互冲突的，所以你将会面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境况。如果你不明白有舍才有得的道理，如果你以为鱼和熊掌可以兼得，那么你就太傻了。
二、投资哲学
1、用进化论视角考察市场经济
人们对社会达尔文主义论调的反感导致不愿意把经济想成一种生态系统。但实际上，市场经济确实很像生态系统，它们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跟生态系统一样，有狭窄专长的人能够在某些狭窄领域做得特别好。动物在合适的地方能够繁衍，同样地，那些在商业世界中专注于某个领域并且由于专注而变得非常优秀的人，往往能够得到他们无法以其他方式获得的良好经济回报。
在商业世界，我们往往会发现，取胜的系统在最大化或者最小化一个或几个变量上走到近乎荒谬的极端——比如好市多仓储超市。
2、重视商业分析
成为一个商业分析家，而不是市场、宏观经济或者证券分析家。芒格论述过的经典商业模式主要包括：
①规模优势与弊端
规模优势理论的本质是，你生产的商品越多，你就能更好地生产这种商品。这是个巨大的优势，在商业的成败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
电视广告的出现进一步扩大了一些企业原有的规模优势，使其规模优势转化为一种信息优势，甚至是社会认同优势，极大拓宽商品的销售渠道，形成难以动摇的市场地位，例如可口可乐公司。
连锁店的概念是一个迷人的发明，在采购上具有巨大的规模优势，而且每家连锁店都可以用来做实验，所以连锁店可以成为很棒的企业，例如沃尔玛。沃尔玛公司在早期采取了非常有趣的竞争策略，从打败小城镇的其他零售商开始，等到规模变大后，再开始摧毁那些大企业。
企业规模过大也会产生效率降低、官僚作风等弊端，甚至导致决策失误、经营失控，看看西屋电器就知道了。
②品牌、专利权、特许经营权的重要性
我们总是试图弄清楚一个问题，为什么某些市场的竞争在投资者看来比较理性，能给股东带来很多收益，而有些市场的竞争却是破坏性的，摧毁了股东的财富。例如，航空业的激烈竞争导致没人能赚钱。麦片行业同样竞争激烈，有很多促销活动，派发优惠券等，但几乎所有大公司都赚钱，利润率甚至高达40%。这其中的原因显然是品牌认同的因素，这是航空业所缺乏的。
在我年轻时，我觉得专利权很不划算，投入的钱比得到的钱要多。但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法律没有变，但是管理部门变了，现在专利诉讼都由专利法庭来解决，专利法庭非常支持专利权，我觉得那些拥有专利权的人开始能够赚大钱了
特许经营权也可以是很棒的，如果你在机场开设了唯一的一家食品店，那么你就拥有了某种小小的垄断。
③技术在不同商业模式的两面性
很多新发明很棒，但是只会让企业花冤枉钱。例如，在低端纺织品行业——那是真正无特性商品，更好的机器能极大地提高生产力，但最终受益的是那些购买纺织品的人，厂家什么好处也得不到。相反，如果你拥有奥斯科什唯一的报纸，你甩掉旧的技术，买进花哨的电脑之类的，你的钱不会白花，节约下来的成本还是会回到你的手上。
那些推销机器的人甚至是企业内部催促你购买设备的员工会跟你说使用新技术将会为你节省多少成本。然而，他们并没有进行第二步分析，也就是弄清楚有多少钱会落在你手里，多少钱会流向消费者。所以你不断购买一些“三年内可以收回成本”的新玩意，这么做了20年之后，你获得的年平均回报率只有不到4%。这就是纺织业。
④“冲浪”模式
当新的行业出现时，先行者会获得巨大的优势——当冲浪者顺利冲上浪尖，并停留在那里，他能够冲很长一段时间，但如果他没冲上去，就会被海浪吞没。如果人们能站稳在海浪的前沿，他们就能冲很久，无论是微软、英特尔或者其他公司，都是如此。
⑤自我催化模式
可口可乐公司是自我催化反应的典型，可口可乐本身是一种口感出色、提神醒脑、冰凉爽口、能引发操作性条件反射的饮料，并通过漂亮形象的广告将可乐与消费者喜欢或者仰慕的事物建立映射，引发巴甫洛夫条件反射，进而形成强大的社会认同效应，这种社会认同效应反过来又会加强巴甫洛夫条件反射。
迪士尼目前的股价太高了，它拍摄电影的生意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但它的录像带生意比一个大金矿更好。这是自我催化反应的完美典范，他们拍摄了许多电影，拥有版权，当录像带被发明出来以后，迪士尼不需要发明任何新东西，只要把电影灌录成录像带就够了。每个父母和祖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后代坐在家里看这些录像带。如果你们能够找到，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模式，只要稳坐不动，世界就会抬着你前进。正像我有个朋友在评论他一位无知却又获得成功的学友时说的话：“他是一只坐在池塘里的鸭子，人们抬高了池塘的水位。”
⑥竞争性毁灭模式与护城河模式
历史证明，一家公司能够长期以一种让它的拥有者满意的方式保留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当你专注的市场被狂热的小型竞争对手盯上时，那么你要活下来就变得更难了。
应该怎样应对长期围困大多数公司的“竞争性毁灭”力量呢？唯一的办法就是挖一条 尽可能好的护城河，然后不断地努力加宽它。
最好的商业模式能够适应环境、存活下来，甚至占据统治地位。其中，有些是通过消灭竞争对手而达到繁荣的企业，有些是通过合作而兴旺的企业。
3、投资的本质
股市的本质就是赛马中的彩票投注系统。每个人都去下注，赔率则根据赌注而变化。一匹负重较轻、胜率极佳、起跑位置很好等等的马，非常有可能跑赢一匹胜率糟糕、负重过多等等的马，这个道理就是傻子也能明白。但如果该死的赔率是这样的：劣马的赔率是1赔100，而好马的赔率是2赔3，那么很难清楚地算出押哪匹马能赚钱。任何白痴都明白IBM这个企业的前景比铁路公司要好得多，但如果你把价格考虑在内，那么谁都很难讲清楚买哪只股票才是最好的选择了，所以人们很难打败股市。
你要寻找的是标错赔率的赌局，这就是投资的本质。
你必须拥有足够多的知识，才能知道赌局的赔率是不是标错了，这就是价值投资。
4、纪律与耐心
成为赢家的方法就是研究，研究，研究，再研究，并期待能够看准几次机会。聪明人在发现这样的机会之后会狠狠地下注。他们碰到好机会就下重注，其他时间则按兵不动。
你需要看准多少次呢？我认为你们一生中不需要看准很多次，伯克希尔的数千亿美元大部分是由十个最好的机会带来的。我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赢家下注时必定是非常有选择的，所以我们的投资没有那么分散。
著名棒球运动员泰德·威廉姆斯把击打区划分为77个棒球那么大的格子，只有当球落在他的“最佳”格子时，他才会挥棒。许多投资者的共同问题是他们挥棒太过频繁。
赚大钱的诀窍不在于买进卖出，而在于等待。
有性格的人才能拿着现金坐在那里什么事也不做。我能有今天，靠的是不去追逐平庸的机会。
你需要的不是大量的行动，而是极大的耐心。
我们的投资规矩是等待好球的出现。
关注别人赚钱比你更快的想法是一种致命的罪行，妒忌只会让你痛苦不堪。索罗斯无法忍受其他人从科技产业赚钱而自己没有赚到，他亏得一塌糊涂。而我们根本就不在意别人在科技产业赚了多少钱。
5、正确估值股票
最重要的观念是把股票当成企业的所有权，并根据它的竞争优势来判断该企业的持有价值。如果该企业未来的贴现现金流比你现在购买股票的价格要高，那么这个企业就具有投资价值。我们只是低下头，尽最大努力去对付顺风和逆风，每隔几年就摘取结果而已。
价格是你付出的，价值是你得到的。所有聪明的投资都是价值投资——获得比你的付出更多的东西。你必须先评估一个企业的价值，然后才能评估它股票的价值。
一般来说，股票的估值有两种。第一种是人们评估小麦价值的方法，即小麦有多少实际的使用价值。第二种是人们评估伦勃朗等艺术家价值的方法。伦勃朗们被认为价值很高，是因为它们的价格在过去一路上涨。
6、避免预测市场
很久很久以前，有些国王会请人来解读绵羊的内脏。假装知道未来的人总是有市场的。聆听今天预测家的行为，就像古代国王请人看绵羊内脏那么疯狂。这种情况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
如果让投资者来挑选股票，他应该用什么方式来打败市场？许多人看中的是一种叫做“行业轮动”的标准技巧，你只要永远在市场上最火爆的行情里打转，比其他人做出更好的选择就可以。然而，我不知道有谁通过行业轮动而真正发大财。
沃伦和我总是认为市场是不可知的。我们通过判断哪些人和公司会逆流游泳来强调可知因素，我们并不预测水流的波动。
我们偏向于把大量的钱投放在我们不用再另外作决策的地方。如果你因为一样东西的价值被低估而购买了它，那么势必要在它的价格上涨到你预测的水平时卖掉它。那很难。但是如果你能购买几个伟大的公司，那么你就可以安坐下来。股价公道的伟大企业比股价超低的普通企业好。
7、投资决策并不简单
投资并不简单，认为投资很简单的人都是傻瓜。
我们接触过的事情有很多，我们有三个选项：可以，不行，太难。除非我们对某个项目特别看好，否则就会把它归为“太难”的选项。
人们总是想要一道公式——但那样是行不通的。我们并没有一套万试万灵、可以用来判断所有投资决策的方法。如果有，那就荒唐了。
遇到不同的公司，你需要检查不同的因素，应用不同的思维模型。我无法简单地说：“就是这三步。”
我想说的是，伯克希尔的方法是依据现实的投资问题而不断调整变化的。
让伯克希尔在这个十年赚到钱的方法，在下个十年未必还能那么管用，所以沃伦不得不成为一个不断学习的机器。
正是由于投资决策并不简单，因此在决策时应注意避免“物理学妒忌”，即企图像物理学一样严格使用数学模型进行计算。例如在沃伦说服《华盛顿邮报》董事会回购超过一半的流通股时，当时的价格特别低，就连大猩猩也能算出来每股的价格只有其价值的五分之一，但《华盛顿邮报》的一名来自麦肯锡的顾问用一种类似物理学的经济学理论推理出不该购买的结论。渴望做到物理学那么精确不会给你们带来任何好处，只会让你们陷入麻烦之中，就像麦肯锡那个可怜的傻瓜。
我们只是努力寻找那些不用动脑筋也知道能赚钱的机会，正像沃伦经常跟我说的：我们跨不过七英尺高的栏。我们看准的次数很少，每年可能只有一两次。
8、投资前提是相应的承受能力
每个人都必须根据自己的资金状况和心理素质来玩这个游戏。如果亏损会让你变得很惨——有些亏损是不可避免的，你最好采用一种非常保守的投资模式：多存点钱。
我的策略对我来说是有效的，但这部分是因为善于接受亏损。我的心理承受得了亏损。
三、模型工具
1、决策检查清单
没有哪个飞行员起飞前不核对他的检查清单。聪明人怎么会经常做出错误决策呢？因为他们并没有做到我让你们做的事情：使用一张检查清单：
①双轨分析；②具体投资项目需要考虑的因素；③先解决答案显然易见的问题；④利用数学运算；⑤逆向思考；⑥应用跨学科模型分析；⑦注意lollapalooza效应；⑧检查是否存在心理误判。
2、跨学科模型
主要包括：复利计算、概率计算、排列组合原理、决策树理论、心理学、进化论、会计学、高斯分布、断裂点理论等。
3、人类误判心理学模型
人类在进化过程中为了提高效率或保护情绪而形成了诸多心理倾向，其中部分心理倾向会经常造成认知和决策方面的错误。主要包括：激励机制引发的偏见、因喜爱而扭曲事实的倾向、因憎恶而扭曲事实的倾向、避免怀疑倾向、避免不一致的倾向、损失厌恶倾向、社会认同倾向、简单联想倾向、重视因果倾向等。
版权声明及风险提示：
本百家号分享内容仅出于交流之用，不构成任何投资建议。其内容是基于作者认为可靠且已公开的信息，但不保证所陈述内容不会发生变化，亦不对这些信息的准确性及完整性作任何保证。投资有风险，入市须谨慎！
图片来自于网络，如有侵权私信删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