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时的观后感吧。
今天下午市区里忽然下了场大雨,我起几个月前看的《三峡好人》的一个镜头。
我在一个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打开了三峡好人的**。没有任何先前查询,没看预告片,看百度,只知道那是贾樟柯导演的作品,作品的名叫《三峡好人》,当年与它一同在**院上映的另一部片子,名叫《满城尽带黄金甲》。
在那之前我也看过几部贾樟柯,大概了解过风格后,打开了这部。贾导的**镜头放得很低,他拍一些地上的东西。那种来自谋生的,朴素的,要挣钱养活吃饭的,那种甚至是很老套的,有可能是在中华大地上传承了好几百年的东西。然后是如尘埃般“无聊”的小人物的人生,那些你几乎察觉不到他们呼吸的小人物的日子。另外就是对当地的方言的保留以及每部**中会听到的属于山西汾阳的方言。记忆有些久远,我不太确定是否是贾导的全部片子里都有的情节,主角在片子里,多多少少是要找寻着什么的,是要追寻着什么的。甚至有时候你会觉得他掉进了迷宫,甚至有时候你会发现原来他最后放弃了。那些漫长的镜头将感情很细腻的很细节的,甚至有时候是有些支流末节的东西都保留在了画面里。
所以在刚开始看《三峡好人》的时候,说实话我并没有多么惊喜或者是多么惊讶,因为风格上还蛮熟悉的,外加贾导一如既往的用镜头语言去书写的那些小幽默,竟然有种熟悉又亲切的感觉。比如最刚开始大变美钞的魔术表演啊,比如中途小马哥的出现与电视机里周润发的对照啊,再比如男主人被问要不要找“**”啊,之类的。对于像我这样一个对三峡大坝那段“历史”所知甚少的人来说,我甚至是把它当成纪录片或者是新闻报道去看的。
我在一方面深知那是一部**的同时,也更加注意在片子中不断循环的关于三峡工程的广播。水位到了多少多少米,再过一阵子又要升起到多少多少米。游船上的人们有些是带着游客的帽子的,他们观看着这一工程的宏伟,欣赏着三峡两岸的风光。而另外一些镜头,是讲述岸上的居民们的。有些坐在码头上排队等着远去的船,有些在小旅馆里商议着接下来是去上海还是去深圳,有些又像小马哥那样的小青年们,斗殴打架,仿佛并没有过对不久将来的考虑。
我带着一个比较审视的,仿佛是在观看一段历史记录的心态去看,我看着镜头扫过的每一个人的表情,那些个不曾有名字的,却不得不搬走的人的脸与表情。我以为我应该会很平静地看完整部**的时候,有一个镜头竟然让我流泪了。
说来也奇怪,那是一个没有人物的,单纯拍摄三峡景色的镜头,外加一段经典老歌《上海滩》的背景音乐。
那一镜头出现在男主角与当地小青年“小马哥”认识之后,小马哥的铃声响起,就是那首《上海滩》。镜头随着音乐转向电视机画面,字母出现一行字“再见,移民”,在那之后的一个很短的画面,出现了山上标注着“三期水位线”的牌子。我看**的时候刚好借用了大屏幕,游船缓缓行驶在水面,墨绿色的山峦布满整个大屏幕上,再次响起关于三峡工程的广播,广播“慷慨激昂”,嘟嘟的游船看望远方,我又看了看屏幕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潸然泪下了。
多么美的三峡,多么美的三峡,多么美的三峡。
就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生命中的某种无可奈何,它是带着些不愤的,带着些埋怨的,带着些不安的,带着些留恋的,又有可能是带着些期许与好奇的。刚刚那些我透过屏幕见了面的住民们,他们又要到哪里去呢?他们这次的离开家乡,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他们走了,便回不来了。着这种回不来,并不是因为他们自身条件的不允许,而是因为原本他们房屋所在的那个楼,那个地方,那个地址,都要永远的沉睡在水面之下了。“背井离乡”,或许是因为总有一天要回乡,所以才构成。而他们呢?他们又能回到哪去呢?
每一段历史中都包涵了成千上万个,上百万个“微不足道”的个人记忆。他们曾经在怎样一个环境下,怎样一个变化下,用他们的眼睛又看到了什么。我再次想起岸边等船的人们的眼神,那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神,以至于是夹杂了太多反而显得麻木的。
然而我对工程那段“历史”本身,不褒不贬,这里只是单纯在**画面基础上的个人想象。
而关于那首《上海滩》,之前看锵锵的时候听过这样的话。上海滩是很有意思的。虽然我也不确定贾导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上海滩这个歌曲是很特别的,《上海滩》首先是粤语歌,然而那个TVB电视剧的故事又发生在上海,描写当时那个充满机遇的上海滩,然后那部电视剧被引进内地,内地的朋友们看了,又开始唱起粤语的《上海滩》。仔细想起来还挺有意思,因为它是一个互相想象,互相向往对方境地的符号。我们思绪飞跃了万水千山,方向都是指着对方,然而思绪飞起的这轨迹的线又似乎不曾相融。
几天前,我又听到戴锦华老师讲三峡好人,一些着重于叙事手法与镜头语言的事情,外加当时的拍摄经历,才知道原来《三峡好人》是在一个筹备很仓促的情况下开始拍摄,这或许更显示出了它的“记录意义”,而最后看到的整个**的样子,很神奇。
因为上次是在毫无准备,毫无防备,类似一种“裸体”的状态下面对的这部**,所以之后的几次实际上会结合当时的记录与各种老师的评价,又跟深一层的理解吧。其实即使是没有更深理解,也是一种很美的时间旅程。
最后,推荐大家去看原片。从头到尾看。然后更有兴趣的话,也提醒大家去听戴锦华老师在b站上有一集讲述三峡好人的公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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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越发觉得我大概是真的欠贾导票钱。
然后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几乎咂舌地对自己说:“啧,你是有多幸运。”我活在一个大家都看得起**的阶层,我其实不太敢用“阶层”这个词,但却没法忽视这个事实。我尚且支付得起**票钱,我也尚且有这个闲暇的时间。而其他的地带我又是不了解的,我希望我可以找到更多了解的方法,我希望我的眼睛可以穿过隔阂去看到一些不同的东西,一些更广泛的东西。
在 娱乐 圈里,有那么一群人——
一看到他的脸,我们的脑海瞬间闪过无数个他们塑造过的经典角色,但却始终想不起他们的名字。
作为出道多年的艺人,他们始终处于戏红人不红的尴尬境地,没有流量,只能当万年绿叶。不过换个角度想,他们不红或许是因为自身过于优秀。
作为演员,他们演技精湛,仅凭一人之力就能撑起一部戏的口碑,让观众记住剧中那个被演绎地活灵活现的角色。
“戏痴”李乃文,无疑就是这样的存在。他说:“能叫出我名字,却不记得我的角色,那才是身为演员的最大挫败感。”
而他的同班同学,王千源、刘敏涛、朱媛媛要么已经成为了当红明星,要么已经身披无数荣耀和光环。
唯独他出道20余年仍不温不火,这不火的背后既有命运的安排、也有个人的选择。
1979年,5岁的李乃文为了不去上幼儿园,第一次走进了天津 人民艺术剧院。
彼时,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感到得意洋洋的他,一定没想到,日后自己会走进冯小刚导演的**,会成为演艺圈中名副其实的“戏痴”。
1974年,他降生在宁夏回族自治区。他的爸爸是一名中医,妈妈是一名话剧演员,他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在大西北,他度过了五年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望不到尽头的黄土地上肆意打闹玩耍,无人管教。他爸妈的工作都很忙,他基本上属于放养状态。
然而,一切在他五岁那年发生了改变。1979年,由于工作调动,他妈妈被调到天津人民 艺术剧院工作。
他们举家搬迁到天津后,李爸李妈突然发现小儿子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
向来野惯了的他,哪里受得了幼儿园里的“条条框框”。
为了不去上学,他每天早上都要跟爸妈斗智斗勇一番,哭闹装病几乎所有我们想得到的方法,他都试过。
可他的那点“小计谋”,哪里逃得过出身话剧演员李妈妈的法眼。被识破了的他,只能乖乖去上学。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在他五年那年,天津人艺在拍一部话剧,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唯独缺一个在剧中戏份不多、但不可或缺的小演员。
彼时,剧场里这些多演员的家中,适龄的孩子只有他一个人。
妈妈问他:“你要不要帮妈妈一个忙?去剧场帮忙干点活?”他一听又不是啥好玩的事,果断拒绝了。
后来,话剧导演实在找不到小演员,又来拜托他妈妈帮忙。自家的儿子,李妈当然知道怎样“对付”。
下班后,李妈去接他放学,说:“儿子,要不要跟妈妈去演话剧呀?”
他好奇地问:“演话剧是什么意思?”
李妈妈回答:“演话剧就是以后你不用上幼儿园了,天天跟着妈妈上班玩去。”
一听到能不用上学,生怕妈妈后悔的他立即就答应了。彼时的他,还在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洋洋得意。
殊不知,自己被妈妈拿捏地死死的。
起初,没人对5岁、被赶鸭子上阵的他抱有太大期望,想着只要他能把台词说清楚、说完就行。
没想到,第一次登台的他就惊艳了无数观众。无论是台词、动作还是表情,他都表现地非常到位,一点也发怵。
这为他赢来了无数的掌声和喝彩, 他接连参演了四部话剧大戏: 《她》《火热的心》《吉庆有余》《天津战役》。
彼时的他,并不知道这些掌声意味着什么,也没有意识到这段“逃课经历”会为他的演艺生涯埋下伏笔。
排完话剧后的他,又要继续回去上学了。不过,李妈妈心动了。
看到他先前亮眼的表现,妈妈想让他子承母业,考中央戏剧学院。但不知道是迟来的叛逆,还是志不在此,他拒绝了妈妈的建议。
初中时,坐在明亮教室里的他立下了宏远理想——要成为一名科学家。
他心想:“我要研究出一个机器人,它不仅能帮我们洗衣服,洗完后还能把衣服甩干。一切都弄好后,它还能提醒我们衣服已经洗好了。”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一心想要成为科学家的他,在19岁那年却阴差阳错推开了中戏的大门 。
1993年,中央戏剧学院招生,他报了名。
在复试表演环节,懵懂的他没有选择表演小品或话剧,而是表演了一套广播体操。
幸运的是,彼时的他被巩俐、姜文的恩师高景文一眼相中。但遗憾的是,他遇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道挫折。
表演系其他老师觉得他表现马马虎虎,达不到公费入学的标准,说:“你只能以自费生标准入学。”
要知道公费生学费是700块一年,自费生学费是5000块一年。在1993年,5000块算得上是一笔“巨款”。
多年后,他在采访中时说道:“我爸是老中医,我妈是拿死工资的,那时我哥又刚结婚,家庭经济很拮据。”
“为了给我凑齐这5000块的学费,老两口没日没夜去挣外快,累得慌。当时,我都不想去上这学了。”
全班30个同学几乎都是公费生,自费生的他属于异类。彼时,他整个人淹没在自卑和愧疚中。
还好,妈妈的一番话安慰了他。
妈妈说:
“你千万不要有压力,家里有钱让他上这学,我们对你唯一的要求是,你大学毕业时,能让你们老师承认,当初让你自费是一个错就行。”
从那以后,生性懒散的他就特别拼命,学习非常刻苦。
每天天还没亮,他就起床练基本功,开嗓、背台词、练形体、琢磨别人的演技,在日复一日的奋力爬坡中,不知不觉已经破茧成蝶。
大一第二学期,他就完成了妈妈交给他的任务,各科考试成绩均名列前茅。
高景文老师直言,非常后悔当初让他自费了。
1994年,刚上大二的他就被老师推荐到,胡柄榴导演执拍的电视剧《家在三峡》中饰演一个恶霸。
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时,他却走起了霉运,变成了中戏里名副其实的“衰神”。
拍《家在三峡》,他赚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5000块“巨款”。
当时,家里人给他一个月的生活费是200元。
5000元就等于是他25个月的生活费。
拿到这笔报酬后,他便开始畅想自己的美好生活,再也不用饿一顿饱一顿,再也不用啃馒头,终于可以买一部随身听了......
没想到,这笔钱还没捂热乎,他坐火车回学校时钱包、证件和钱都不翼而飞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丢失巨款后的他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问:“儿子,那这学期生活费我就不用给你了?”
羞愧难当的他,硬着头皮回答道:“可以呀,我都赚到这么多钱了,肯定不用家里给生活费了。”
当时和他要好的同学,经济也非常拮据。为了不拖累同学,他开始有意远离好友,用他的话说就是:“与其二个人挨饿,不如一个人挨饿。”
还好,后来同学辛柏青、朱媛媛,班长王千源了解到他的情况,主动伸出了援手,时不时以各种理由请他吃饭。
祸不单行的是,除了忍饥挨饿外,他的学业也遭遇了“滑铁卢”。
大学时,凡是他主演的作品,均一一“流产”了。
1996年,师兄陈建斌找他主演自己的实习剧目《万尼亚舅舅》,演员、道具、灯光什么都准备好了。
但临门一脚,何炳珠导师和林兆华导演觉得这话剧拍得太先锋了,直接就给毙了。
1997年,他们班排的毕业大戏由张璐、高景文、田有良三位老师指导。
然而,就在他们紧锣密鼓在准备时,张璐老师在外拍戏赶不回来,高老师乙肝住院,田老师患上了急性脑膜炎,也住院治疗去了。
最后,这场毕业大戏只能不了了之了。他们班级也成为了中戏史上少见的,没有出演过毕业大戏的班级。
大四找工作时,他妈妈的同班同学、国家一级演员李法曾给了他一次难得的机会。
在中央实验话剧院工作的李法曾老师说:“乃文,你先给中央实验话剧院排一出话剧,看看效果。”
这场话剧叫《我的一九九七》,由导演吴晓江执导,出演男一的是“老戏骨”宗平。
结果最后一次彩排时,话剧院院长赵有亮看后,语重心长地说:
“你们这戏排得很好,但很多场次问题处理得不是很好,要不这戏就算了。“
得知戏又黄掉时,他特别淡定, 拎着大茶缸子就回宿舍了。舍友问他:“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话剧院排戏吗?”
他一脸无奈地说:“因为技术原因,戏又黄了。”
同学一听,都乐得找不到北,开玩笑说道:“乃文,你这也太厉害了吧。弄黄师兄的戏、班级的毕业大戏就算了,连话剧院的戏都能弄黄。”
1997年,23岁的他从中戏毕业后,被分配到中央实验话剧院,成了一名话剧演员。
一毕业就顺利留在了话剧院,这让一心想要成为话剧演员的他非常开心,以为自己的霉运终于要走完了。
然而眼看岁月悄然逝去,毕业7年的他依然捉襟见肘,一场演出费用50-200块,一个月根本排不了几场话剧,他还需要爸妈资助才能勉强维持生活。
这种喝凉水都会塞牙缝的霉运,一直维持到他30岁那年。
2003年,在话剧院深造了7年的他转向了大荧幕。
彼时,他的同学王千源、刘敏涛早已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而他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演员。
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7年的话剧生涯,练就了他过硬的表演功底和一流的台词佛那个地。
连孟京辉导演都忍不住夸他:“他演的配角太厉害了。若说主角是坐轿子的人,那配角就是抬轿子的人。
“抬轿子,这可是技术活儿。没有抬轿子的人,轿子就起不来,而且这轿子还得抬得舒服,不能抢坐轿子人的戏。”
“不懂行的人可能会以为演主角难,演配角容易,但像李乃文这样的黄金男二可不常见。”
2003年,他在喜剧《好市多多》中饰演超市保安王绿根,把小人物的喜怒哀乐表现得活灵活现。
2004年,他在都市剧《动什么,别动感情》中扮演说话结巴、办事不靠谱、没心没肺但让人永远放心、是非好恶泾渭分明的网络作家小李美刀。
他在剧中饰演的小李美刀分外璀璨,惹得不少观众直呼:“嫁人就要嫁美刀这样的人,不为什么,只图好玩。”
终于,让部分观众记下了他的名字。同时,这个角色也是让名导冯小刚注意到了他,把他签到了自己名下的工作室。
2005年,他首次出演爱情**《爱情的牙齿》,和正当红的“文艺女神”颜丙燕在**里谈起了“恋爱”。
剧中,两人有不少激情澎湃的大尺度戏份,这对感情生活近乎一片空白、性格内敛的他来说,不是一件易事。
有一场亲密戏,他怎么拍都拍不好。
颜丙燕忍不住吐槽:“李乃文,你跟你女朋友接吻不张嘴的啊?还有你这手下怎么下的,亲热时你就这样摸啊?”
在一次采访中,当主持人问及:“乃文,你喜欢哪类型的女人?”
他回应:“我喜欢强势的女人,她性格强势,我能包容她。”
也许是两人在**里演得太好,**上映后,两人有了不少CP粉。
男未婚女未嫁,再加上两人被媒体拍到私下约会吃饭的照片,两人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
不过对此,颜丙燕回应:
“他很懂我,我俩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我俩一个水瓶座,一个射手座,所以压根没可能。”
2006年,这一年他迎来了事业的第一个小高峰。2月,他先是被选中主演奥运电视剧《我的2008》。
10月,他在冯小刚导演的**《集结号》中扮演 爆破手吕宽沟。
同年11月,**《围剿》中的小人物二喜被他演绎地入木三分,让观众经久不忘。
同时,这个角色也让他成功一战封神,一举入围百合奖最佳男演员奖。
2010年,厚积薄发的他连续出演了 《我是植物人》《爱在苍茫大地》《风声传奇》《夺宝》《我是植物人》等多影视作品。
同年,凭借《我是植物人》中刘聪一角,他一举获得百合奖优秀男演员。
经过多部影视作品的历练,他的演技愈加成熟。
2011年,他和实力派演员张嘉译主演的电视剧《 借枪 》,他在剧中饰演让人爱恨交加、爱财如命的银行经理杨小菊一角。
同年4月,他和王丽坤领衔主演的现代都市剧《婚巢》中饰演一对深陷爱河,但因家庭和 社会 的种种压力遭遇重重困难的小情侣。
有传言相差11岁的两人因戏生情,擦出了爱的火花。
但真正让这段绯闻加了一把火的是,绯闻中的女主角——王丽坤。
由于档期问题,有一次剧组宣传李乃文没有到场。为表歉意,李乃文发来了一则短片和现场观众互动问好。
在短片中,李乃文和王丽坤的互动暧昧不清,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着满满的爱意。
在采访时,当主持人问及两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对彼时的家这么熟悉时?
王丽坤一时说漏嘴:“因为我们住在一块。”此话一出,惹得全场观众一片哗然。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王丽坤立即改口:“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我在装修房子,我不在的时候,他偶尔会帮我看一下。”
这段绯闻孰真孰假,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也许是性格使然,他不喜欢炒作,不喜欢绯闻。
他希望观众记住的是他出演过的角色。自己能成为一个藏身于角色背后,自由穿行的演员。他对一切绯闻避而不谈,专心于演艺事业上。
2014年之后,他接连出演了多部经典之作。
在《钢的琴》中,他是小城青年陈桂林,用乐观谱写生活狂想曲;在 《美好生活》 中,他是耍贫斗嘴,勇敢追爱的好好先生黄浩达;
在《金水桥边》中,他是一身正气、性格倔强的 战斗英雄孙光大 ,在《老九门》中,他是心思阴沉、手段毒辣的半截李;
在 《大秦赋》中,他是名相李斯;在《悬崖之上》中,他是热枕演绎冷血的特务鲁明;
在《恋爱先生》中,他是 事业有成、久经情场的张铭阳,在《我不是药神》中,他是药企代表。
好剧一部接一部,角色个顶个的出俏,可他就是没有半点火的迹象。
不少观众开始为他感觉忿忿不平,想不明白为啥这么好的演员就是戏红人不红?
在一档节目里,宋丹丹开玩笑说道:“乃文就是形象不行。”
毫无疑问,演员是要靠脸吃饭的。长相不够出众,或者辨识度不高的演员,确实让人难以记住。
他说:“对于演员这份职业,我是抱有敬畏之心的。我不在乎自己红不红,我只想把剧中的人物演活了、演红了。”
“频繁参加节目,虽然赚到了热度,但这同时也是在消耗自己的形象,会让观众形成刻板形象。”
在他看来,演员应该完全服务于角色,过多地宣传可能会导致观众对这个演员的表演失去期待。
不过,也许是屈服于资本市场,现在的他不再像以前那么抗拒宣传。毕竟有一定的热度,他才能选择出演自己喜欢的角色。”
像他这样戏红人不红的实力派演员,还有很多。
这些好演员的不红,也许是因为掰不过命运的手腕,也许是无法说服自己、顺应资本市场的发展。
纵使他们不红,但他们的优秀是毋庸质疑的,只要看过戏的人都懂。他们的好本就是为了那些懂欣赏他们的人而存在的。
只要他们在我们心中红过、火过、只要我们知道他们值得,这一切就足够了。
还记得,李乃文在一次采访中说:“能叫出我名字,却不记得我的角色,那才是身为演员的最大挫败感。”
正是因为有无数个这样不在乎名利、实力派宝藏演员的存在。我们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国家的演员是世界上最有深度和厚度的群体之一。”
作为普通人,我们难以抗拒他们的不慕名利,特此感谢他们的万年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