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骤
1.风干的大酱块
2.倒入清水,用刷子将大酱块表面的毛刷洗干净
3.这是刷好的大酱块
4.大酱块用刀切碎
5.将所有切好的大酱块装入盆中,放到阳光通风地晾干(我晒了一天就干透了)
6.锅中做水烧开,倒入500g的盐搅至盐完全融化,再放入花椒粒和八角,熬制花椒大料水
7.将盐水晾凉,捞出花椒粒和八角
8.大酱放入一个干净的坛子里
9.倒入盐水搅匀
10.取一块干净的纱布,用松紧带封口, 每天用勺子捣,把沫子盛出来丢掉,加快其发酵过程,等酱发了就可以吃了
小贴士
酱块被盐水泡过一天后就软了,用勺子把酱块碾碎即可
把黑色的沫子盛出来扔掉
等酱发了(成**)就可以吃啦
东北大酱的家常做法大全怎么做好吃视频
东北大酱
四月二十八,庙会的最后一天,东北城镇乡村家家户户的主妇几乎都忙着制作一种家制的大酱,名曰“下酱”。选择这一天,不仅是借助那个“八”字的谐音“发”,但不取其俗气且带有铜臭味儿的那个“发”,好让那些搁到了时候的酱块儿顺利“发酵”,更主要的还是节气使然——端午左右,雨季之前,东北最美好的季节来到了,稳中有升的温度才能保证大酱里的毛霉菌正常而快速地发酵。
相传,下酱的传统起源于满族人。就像火锅的吃法一样流传下来,经久不衰。至今,满族人依然下正宗的“盘酱”,即在煮酱豆之前先将黄豆炒熟,其余做法与普通大酱没有太大出入。由于东北地区的气温常年较低,不利于细菌繁殖,因而人们有生吃蔬菜的习惯,用茄子、芹菜、亦或海带蘸酱均不足为奇。各家的餐桌上更是少不了一大盘应时应季的“蘸酱菜”。那些青菜鲜拂诱人,青翠欲滴,用它蘸上青花小碟中金黄浓香的大酱,既开胃又可口,能吃下一碗饭的,至少还得再来一碗。
东北人嗜酱如命。从前生活水平不高,青菜小葱蘸酱权当主菜。而今一日三餐即使七碟八碗俱齐,煎炒烹炸少得,甚至东北的大炖菜少得,却少不了一碟咸香适口的大酱。
我的父母都是南方人,但他们已经在东北生活了四十几年,早已入乡随俗,惟独下酱这一点例外。或许是家中没有老辈人传承,或许是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使然,我们家基本不吃生的蔬菜,并且从来不下酱。我记得母亲曾经试着下过一回,那也仅仅是一次尝试,很不成功。那看似简单的下酱过程,实在是有很多技巧和秘诀可言。那里面既有代代相传的因素,又有自我理解与适当发挥的因素,同样是炒豆、煮豆、绞豆、做酱块儿、封酱块儿,直到四月二十八那天的正式下酱,这一系列的具体操作过程中,温度、湿度、力度的掌握,井水与自来水的选用,碘盐与不加碘盐的区别,盐和水的比例等等,都要把握得恰倒好处,处理得一丝不苟。待到上述一系列工作逐一完成,头一两个月里,还得需要一位有耐心的专人,每天至少一次坐在酱缸旁“打爬”、“撇沫儿”,这个任务同样艰巨,不可忽视。至于雨天给酱缸盖盖儿,晴天撤盖儿,就不属于有难度的技术类活儿计了。
在北方,菜园门口、庭院南边的朝阳地带,以及楼房的阳台内,都常年放置一口大小不一的酱缸。三久天也不必挪动,酱缸当然不会上冻。而衡量这家主妇合格与否的重要标准,就是品尝她“亲手”下的大酱、腌的咸菜和做的斗包儿。尤其是品尝她家发透了的生酱的味道。民间有种说法:大户人家的酱一定好吃。更为准确地讲,是家中人口多,环境相对窝囊,不太干净利落的主妇下的大酱更香一些。听起来似乎有悖常理,但很多事起初就是这么奇妙,待到后来就变得顺理成章了。虽然我们家不下酱,却总断不了大酱可供调味儿。邻里们每每总在自家的大酱刚刚发好的时候,就诚心诚意地邀我们去刀酱,又很合适宜地夸耀自己家的大酱如何地好吃,那口气和神情,并不亚于夸奖自己家的孩子。而我和弟弟常常是在拿着空碗出门前先商量妥去哪家,因为讨酱吃也有学问:一定要把每个邀我们去刀酱的人家都走遍,并且还得有规律地轮上几遍,不论那家的大酱味道怎样,吃多吃少倒在其次。这样,每家都会认为自己家的大酱不错。看看,去收不是自己种的庄稼,虽然事先省了力气,却得大大动些脑筋才行。
都知道山东人引以为荣、与之豪爽之气一脉相承的“煎饼卷大葱大酱(此酱定然与东北大酱有区别)。在东北,就因地而易,换成了“大楂子”就大葱蘸大酱了。与玉米面相比,玉米楂更能体现东北人的粗线条,更能显示其粗犷的个性。一大锅挟着云豆香气的大楂子,上面浮着鱼泡般的咸鸭蛋,在配上饭桌上一大堆翠绿可人的时鲜青菜,最不能少的,是那盘刚刚出勺、香气四溢的鸡蛋酱。这样的场面你是不是迈不开步了?当然,好客的主人更会热情邀你入坐。无须什么山珍海味,甚至没有炒菜,你却觉得这样的吃法很新颖很对路,与东北的环境和人文很相配很和炉。有些像阿成先生说的杀猪菜的吃法——很开牙很土匪的那种。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有一个阴雨天的黄昏,老师派我去班上那对孪生姐妹家通知一件要紧的事。我费了很大周折才辗转找到她们家。正赶上她俩在吃晚饭——大楂子拌大酱,连棵青菜也没有。可是,她俩竟然吃得那么起劲儿,一碗接一碗,本来我就分不太清楚她俩谁是谁,这下搞得我更是看花了眼,居然忘了刚在家里吃过晚饭,不自觉地随着她俩面前那个越来越空的酱盘子变得饥肠起来。回家后马上说给父母听,还要去邻家讨一碗大酱回来试试,看自己像她俩那样只拿大酱当菜,能吃下几碗大楂子。母亲笑我是吃多了炒菜,起腻了,就像几岁时拿蛋糕跟别的孩子换大饼子一样可笑。父亲则很形象地学着地道的东北人家的做菜程序:先去菜园里摘菜,洗净后再刀上一小碟大酱,根本不见动大勺就喊开饭。他们的话我定然没听进去多少,不然,至今回想起那个黄昏的情景,依然如同印在脑际那般深刻。
别看我家不下酱,可是我确实很喜欢吃大酱,特别是我亲手做的用瘦肉和红辣椒炸出来的熟酱。在外面上学时,每次离家,都要带走满满一大罐子,那也吃不到放假。因为在食堂吃饭,同学们你一勺、他一勺地“帮忙”,进度就快得惊人。到了三十多岁去京城学习,还少不了带上一瓶自制的辣酱。一到饭时,必得将它摆上餐桌,就着食堂不甚可口的菜下饭。有几个男生吃得多了,便有些不好意思,问这酱的名字,打算照着买。当他们得知这是我自己做的时,还以为我骗他们呢!我还因此结交了不少文友。印象最深的要数那位初次见面就很大方地吃我辣酱的武汉学姐。那次晚饭,我俩都去晚了,恰巧坐同一张餐桌。她赞不绝口地吃下三小勺后,给了个很中肯的评价:这样的酱吃着太香,很容易上瘾。正是这罐极其普通的辣酱,奠定了我与她日益深厚的友谊。
东北大酱是相当当的调味品。用它可以做酱茄子、酱豆角,还可以炒菜乃至蘸饺子。所以,由东北迁到南方工作和生活的人,回到故乡时,最喜欢吃自己家刚从酱缸里舀出来的大酱——那久违的、原汁原味儿酱香,让超市里林林种种的老干妈、阿香婆们相形见绌。游子们带走的东西里,当然少不了大酱。更有甚者,坐飞机都不怕超重,用便于携带的塑料桶十斤二十金地满满装上,翱翔于蓝天。由此可见他们对大酱的独钟之情。
每逢饭时,随意穿行于东北的寻常街巷,炸酱的香味儿不时飘来,缕缕不绝。在日益崇尚返朴归真的今天,蘸酱菜越来越博得人们的青睐。我在此引用几年未回国的同学的哥哥的一句话作为结束语:家乡的变化可真大,人的变化也很大,没变的就只是妈妈下的大酱了。
东北菜谱家常菜做法所需原料:
黄豆5斤(最好是当年秋天的新黄豆)、盐1.5斤
制作方法:
老话说进了腊月就可以做酱块子了,但是这时候做酱块子发酵的时间长,到时候做好的酱那种俗称的霉味有点重,喜欢这种味道的进入腊月就开始做。喜欢味道清香的就农历的二月初三到初八之间做。
1、将黄豆挑出去碎豆和瘪豆,不用洗直接放入炒锅中,不要放油干锅炒,一次炒不完可以分几次炒完;
2、中火不停地翻炒直到豆子炒到微微有点糊的颜色,吃一颗感觉很香就可以了;
3、因为炒之前清洗不容易晾干也不容易炒制,所以炒好后,要用凉水洗两遍捞出;
4、将洗好的豆子放入锅中倒入豆子3倍量的清水大火烧开;
5、盖上盖子小火要煮大约1个小时,煮到豆子用手指就能碾碎的状态就可以了,注意不要干锅要经常的搅动一下,如果水煮的干了,可以再往里面加热水,不要加凉水;
4、将煮好的豆子捞出来趁热用绞肉机绞碎或者用擀面杖擀碎,喜欢大酱里面有豆瓣的,可以就用擀面杖不要擀得过碎就可以;锅里煮豆子的汤汁先不要倒掉;
5、取一个小盆或者一个盒子,取一些豆碎放入里面压紧压平,然后倒扣出来就成了板砖一样的块状,称为酱块子(圆形的椭圆形的都可以),一般是一斤做一块,不要做得太小那样里面发酵出的油少不香;豆碎如果太干不爱成型可以放一些刚才锅里煮豆子的汤,千万不要弄稀了做不成酱块子;
6、将做好的酱块子晾凉,再晾一天或者一夜,表面干爽,然后用纸包上放在不通风又温暖的地方(18~20度最好)进行发酵,期间不用管它了;期间酱块子上会长白毛,这是因为发酵的原因,如果没长那就是酱块子没发酵,是做不成大酱的;
7、每年下酱(东北人的叫法,就是开始做成液体状的酱了),只能是农历四月初八、十八、二十八这三天,具体为什么不知道,只知道这是老规矩。做酱的前两天,将酱块子拿出来去掉包着的纸,然后用刷子在流水下将酱块子刷干净;
8、将刷干净的酱块子弄成小碎块,可以掰或用刀切或用擀面杖砸都可以,然后晾到盖帘上晾去表面的水汽;
9、将20斤清水放入1.5斤盐烧开搅匀关火晾凉倒入坛子或者缸中,将弄成小块的酱块子也放进去,搅匀,用透气的纱布盖上放到通风的地方就可以,一个月以后才能吃;